吁——
身后傳來馬蹄聲。
裴墨染抱著云清婳下馬。
他看到皇上以及眾多皇子、官員,嘴角勾出笑弧。
魚兒上鉤了。
眾人看到裴墨染行云流水的動作瞠目結舌。
裴墨染的腿沒壞?!
怎么可能?
睿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。
裴墨染故作茫然,連忙拱手行禮,“參見父皇!父皇、諸位皇弟、大人們這是……?”
“呃……”幾個皇子、官員語塞。
他們責怨地看著睿王。
“咳咳……”皇上有些尷尬,他惡狠狠踹了睿王一腳。
睿王吃痛地叫了一聲,“啊……”
皇上負著雙手,面不改色,冷聲道:“都是老五!他說你雙腿未愈,怕不是得了重疾,站不起來了?!?/p>
裴墨染似笑非笑,他眼里盛著幸災樂禍,“是嗎?看不出五弟這么關心本宮!你的心意,本宮記住了!”
“既然太子痊愈了,就早日回勤政殿,莫要憊懶。”皇上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。
“兒臣遵命?!迸崮竟笆郑案富?,方才賢王遇見了狼群,受傷了。”
“什么?快傳太醫(yī)!快傳太醫(yī)!”皇上威嚴的神色出現了裂縫,忙不迭朝裴云澈的營帳跑去,不顧儀態(tài)。
裴墨染的視線在在場的每個皇子、官員身上劃過。
他們羞愧、尷尬地垂下腦袋。
“你們每個人的關心,本宮都記住了。”裴墨染面無波瀾,話卻透著不善。
“皇兄,我只是來看看……都是五哥……”
“對,我也是,都是五哥胡說……”他們露出諂媚的笑臉。
睿王欲言又止,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叛變了。
裴墨染不想再聽,他不耐的擺擺手,又冷又狠地甩下一句話,“本宮乏了!”
他們不敢忤逆,匆忙走了。
裴墨染拉著云清婳進了營帳,他將她推上床榻。
他傾身壓下,唇齒間強勢地掠奪她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