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
聽到這番話語的中島敦并沒有因此慌亂起來,經過了諸多事件的歷練,少年如今也沉穩(wěn)了許多,他先是上前一步將鏡花隱隱護在shen后,才一臉正se地向重力使開kou詢問,“那個,中也先生,方便的話,我能不能問問緣由呢?雖然太宰先生可能zuo了什么,但也許他有理由……”
似乎是gan受到了挑釁,重力使不快地挑起眉掃了一yan,明明對方shen量低于自己,但隨著那dao視線蔓延而來的壓迫gan實在過于鮮明,讓少年xia意識地縮起了腦袋,仿佛他正在被什么可怕的野獸俯視,甚至連心里的老虎都壓xia耳朵,想要蜷縮起四肢,但即便小tui都開始發(fā)抖,他也還是牢牢站在那邊,倔qiang地直視中原中也的yan睛,試圖討要一個承諾。
“敦?!辩R花從后方握住少年的手,無聲地呼喚chu了夜叉白雪護衛(wèi)住兩人。
gan1bu先生咂咂she2,有dian煩躁地吐了kou氣,收斂了剛才釋放chu來的氣勢,“這是gan1嘛,都說了是私事。”他只是想打個招呼,又沒打算欺負小鬼。
黑發(fā)的少女從中島背后探tou,眨眨yan看向重力使,“……吵架了?”
“別說得好像我們關系很好一樣?!?/p>
“被捉nong了?”
“不是?!?/p>
“真的?”
“起碼這回不是?。∧銈冞@些小鬼guan太多了吧??!”被光明正大質疑的重力使幾乎是立刻就惱怒起來了,如果鏡花不是女孩zi,這會兒可能已經挨了他一顆爆栗,連中島都有些無奈地拉了拉少女的手,示意她稍微收斂一dian。
可惜少年的用心良苦全然沒有任何用chu1。
“可以旁聽嗎?”某些時候坦然到可怕的少女問chu了kou。
這回蔓延過來的東西就不是單純的氣勢了,雖然十分微弱,但無論是銳的老虎還是前殺手都絕不會認錯從重力使shen上飄chu的淡淡殺意。
一dian沒受影響的鏡花diandiantou,仿佛已經明白了什么。
“知dao了,敦,走吧,太宰先生不會有事。”她十分篤定地說dao,然后不由分說地拉走了還想要繼續(xù)問話的中島。
“可,可是鏡花……你看中也先生他……”都放殺氣了?。?!怎么也不像是會輕易放過太宰先生的樣zi?。?/p>
“沒關系的。”少女說著回tou看了一yan重力使,“只是找太宰先生問話而已?!?/p>
兩個未成年人就那么吵吵嚷嚷地離開了。
總算清凈xia來的中原中也有些心累咂咂she2,“真是的……又浪費了dian時間?!痹俨悔s緊chu發(fā),很難說那條hua溜溜的魚會鉆到哪里去,要是被他提前溜走,xia次想逮住現(xiàn)行就難了,至于鏡花他們說的‘誘捕’……重力使冷笑了一聲。
唯獨只有今天,青花魚是絕對不會主動靠過來的。
但沒關系,他過去也行。
只要知dao了太宰治就在附近,那么中原中也想要找到他就相對容易起來,畢竟重力使找魚既不靠攝像tou也不靠戰(zhàn)術和tou腦,而是玄學到近乎不講dao理的直覺。
反正當gan1bu先生一步步走到街dao盡tou的小公園角落里,從nong1密的樹蔭里拉chu一條在半空晃dang的tui的時候,正在j行一些脖頸拉伸運動試圖冷靜tou腦的太宰是十分無語的。
“我都特地挑了一棵平時絕對不會看一yan的樹來上吊了……”被切斷了吊繩的青年重重摔在草地上,但他絲毫沒有起shen的意思,無光的沉沉鳶瞳厭倦地半垂著,再pei上因為血liu不暢而格外青白的膚se,躺在地上的太宰看上去就像一ju早已死去多日的尸ti。
重力使瞄到他這幅摸樣就忍不住來氣,煩躁地踹了兩腳,“行了,起來?!?/p>
“不要?!鼻嗄昀涞鼐芙^,“明明是小矮zi莫名其妙來妨礙我zisha,我才是受害人!”
“少給我張kou編織無聊的罪名,有話要跟你說,起來?!?/p>
“不guan是站著還是躺著,我的耳朵都有在正常工作,所以中也現(xiàn)在就可以說?!碧字嗡坪跏谴蚨ㄖ饕庖诘厣咸傻降乩咸旎模踔练浅ian決地擺了大字。
重力使深深地,深深地xi了kou氣,“……不起來是吧,行?!彼麖澭话烟崞鹛椎囊骂I,抱是不可能抱的,就算那樣更方便,中原中也仍是yg將太宰半丟在地上,只提起青年的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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