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井喧囂,市集依舊熱鬧。
只不過這熱鬧景象,有些凄慘,一些殘疾的傷兵,被一些兵卒扶著路過此地。
一些百姓,想知道關(guān)于幽州的信息,則是圍著兵卒,詢問幽州的情況。
“軍爺,咱們幽州現(xiàn)在是個什么情形?”
“是啊,跟我們說說唄?”
兵卒扶著傷兵,滿臉惱怒:“都閃開,有什么可問的?幽州早就被突厥兵攻下來了,要不是鎮(zhèn)海關(guān)阻擋,他們早就打到咱們靈州來了,哎,咱們靈州,怕是也岌岌可危啊??!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!
兵卒離開后。
百姓們交頭接耳、議論紛紛。
他們嚇壞了,因為他們也聽說過一些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,說是突厥兵屠城什么的……
撼山推著平板車,自那邊收回目光,湊過來問:“燁哥,這下咋辦,咱們難道也要離開靈州逃難???”
不等秦?zé)钫f話。
崔三哼了一聲:“逃個屁!不到危急時刻,根本不會允許咱們出城的。真到那個地步,你我,這里弟兄有一個算一個,都會被拉去充軍!”
“充軍怕個甚?我宋狗蛋,雖然在靈州這一小片,名聲不好聽,可真到那地步,我也不怕他們突厥兵,跟他們拼了!”
“我也不怕?。 焙成讲遄?。
秦?zé)畎櫭?,巢穴傾覆,安有完卵?
若是突厥兵,真攻來,自己哪怕沒餓死,怕是也得拉去充軍,當(dāng)炮灰。
倘若戰(zhàn)死,自己得多冤啊,腦子里前世那些先進東西還沒發(fā)揮出來呢……
走了一陣,偶然路過一個鐵匠鋪。
秦?zé)钋埔婅F匠鋪前,立著幾個手握長矛的兵卒,為首的是一個穿甲戴胄的人。
甲胄男子手里拿著一張紙,立在皮膚黢黑的鐵匠面前,跟鐵匠說些什么。
希望自己腦子里的一些軍事知識,能幫上他們一點忙吧……秦?zé)钅_步一停,讓撼山他們,都在路邊等一下,然后就朝甲胄男子走了過去。
甲胄男子,瞧見秦?zé)钭哌^來,滿眼警惕:“干嘛的?”
秦?zé)畋骸霸谙虑責(zé)?,敢問軍爺是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