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酒令來的速度,遠(yuǎn)比秦?zé)钕胂蟮囊欤且彩且饬现械摹?/p>
畢竟釀酒需要糧食,目前靈州城外,饑民甚多。
禁酒令下來,也是早晚的事。
真是可惜,好日子剛開始,就來了個禁酒令?
老天,你可真會開玩笑??!
秦?zé)顡u頭,忙掀開被褥。
那邊契約妻蕭暖依,眸中閃著擔(dān)憂地走過來,拿起秦?zé)畹钠婆圩咏o他披上。
“秦郞,這……”
“沒事,別擔(dān)心,就算酒造不成,我還有其他法子?!?/p>
秦?zé)畎参渴萑鯀s相貌俏美清秀的蕭暖依一句,便裹好衣袍,就來到有著積雪,卻灑滿陽光的院中。
“崔三,你剛說,官老爺帶著酒樓的郝掌柜來的?”秦?zé)钪ㄑ揭宦暣蜷_門。
就見崔三滿臉憂愁,左右看了一眼,踏進(jìn)院中,關(guān)上院門:“是啊。聽說官老爺,是郝知遠(yuǎn)親自帶著官兵,下來查的!”
郝知遠(yuǎn),是靈州二把手,官職是‘同知’,比知府低一級,相當(dāng)于副市長級別的。
崔三繼續(xù)說:“禁酒令,明確地說,禁止民間釀制私酒,存酒可進(jìn)行銷售、自飲。但是存酒數(shù)量,要跟官府報備?!?/p>
秦?zé)畎櫭键c(diǎn)頭,暗想,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自己還是可以通過買酒,進(jìn)行加工的!
秦?zé)羁聪蛞贿吜⒅男善奘捙溃骸芭?,去把銀子取來一些。”
“嗯!”蕭暖依進(jìn)屋又折返,手里提著裝著銀子的包裹,遞給秦?zé)睢?/p>
秦?zé)钊〕鍪畠摄y子塞進(jìn)袖子中,就讓蕭暖依將包裹進(jìn)屋藏起來。
“秦?zé)钤诩覇幔俊边@時候,有人在門外高喊。
秦?zé)詈痛奕龑σ曇谎?,然后打開門,就見門外立著四五名官兵。
有個官兵還推著平板車,上面放置著一些酒壇子。
顯然,平板車上面的酒,都是沒收而來。
官兵們的前面,則是立著一瘦一胖、兩個非富即貴的兩個中年男子。
胖的那位,是食為天酒樓郝掌柜。
瘦的那位,則是這靈州城二把手知府下級,郝知遠(yuǎn)。
“對,就是這個人,他就是秦?zé)睢?/p>
郝掌柜朝此指著,跟身側(cè)的郝知遠(yuǎn)告狀說:“堂哥,昨個就是這個秦?zé)?,賣酒給我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