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?zé)類琅瓱o比,郝知遠(yuǎn)壓榨他不說,還色迷心竅,欺男霸女!
幾乎已經(jīng)是明著威脅秦?zé)?,跟秦?zé)钜瞧跫s妻蕭暖依了。
既然軟硬,他都不吃,道理他也不講,那還和他郝知遠(yuǎn)廢什么話?!
“這么說,大人是一點活路,都不愿給咱們了?”秦?zé)罹o咬牙齒,走到門前,回頭看了眼郝知遠(yuǎn)的背影。
郝知遠(yuǎn)頭也不回,背影冷漠:“我該說的,都已經(jīng)說了!還有,勸你把制酒方子賣給我堂弟,也就是食為天的郝掌柜?!?/p>
吱呀一聲,秦?zé)铌P(guān)門,順便將門反插!
郝知遠(yuǎn)詫異回首望來,當(dāng)看見秦?zé)顑春莸哪抗?,郝知遠(yuǎn)嚇得臉色劇變。
“秦?zé)???/p>
“你…你關(guān)門想干嘛?”
郝知遠(yuǎn)慌張后退:“我…我可是咱們靈州二把手,我是官,你是民,動了我,你也別想活?”
仿佛聽到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!
“動你,我也別想活?”
秦?zé)钭旖遣唤蠐P,一步一步朝郝知遠(yuǎn)走去:“請問,咱們還有活路嗎?”
“我秦?zé)?,兢兢業(yè)業(yè),沒有犯任何律法吧?”
“我家妻子蕭暖依,也不過是個苦命女子,可大人呢?卻各種威逼恐嚇,一步一步,逼咱們走上死路?!?/p>
“還有幽州,被攻下,無數(shù)饑民涌向咱們靈州,大人不去要求朝廷救濟難民,卻色迷心竅,欺男霸女!”
“我秦?zé)?,現(xiàn)在算是明白了,幽州不是敗給突厥兵,而是咱們大夏,早已被你這種狗官,壓迫得沒了脊梁,沒了斗志??!”
“試問,誰愿為你們這種人,出生入死呢?”
秦?zé)钤秸f越氣,眼神愈來愈兇狠。
砰!
后退的郝知遠(yuǎn),后腰撞到桌子,震得桌上杯盞嗡嗡響。
郝知遠(yuǎn)面色慌亂,猛地抓起旁邊杯盞,朝秦?zé)钊觼怼?/p>
“低賤東西,給我滾出去?。 ?/p>
啪!
杯盞扔來,砸到秦?zé)畹念^部,然后掉在地上‘啪嚓’一聲,摔得粉碎。
秦?zé)铑~頭流血,順著鼻梁滑落,忍著頭部劇痛,猙笑:“大人,是對我的話,無言以對,氣急敗壞了?”
“我讓你,滾出去!?。 焙轮h(yuǎn)官威十足,胡子直顫。
他以為,他拿出官威來,能嚇退秦?zé)睢?/p>
但是,他想錯了!
秦?zé)钭テ鹨粋€瓷片,面色兇狠,身影快速沖上去,銳利的瓷片直抵郝知遠(yuǎn)咽喉。
“???秦?zé)睢恪銊e亂來!”郝知遠(yuǎn)嚇得有些結(jié)巴:“殺了我,你絕對,絕對活不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