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宮門前,守衛(wèi)森嚴(yán)。
一些儒袍男子,和他們面前各位家人,嘰嘰咕咕地說著話。
陶松身后的秦?zé)?,他和蕭暖依一路趕來,身上的袍子污漬斑斑,蕭暖依的衣裙也染上了不少塵土。
與周圍那些衣著考究、風(fēng)度翩翩的進(jìn)士和妝容精致、裙裾飄飄的女子相比,他們在這里倒顯得格格不入。
如鄉(xiāng)下人進(jìn)城,看到城里人一樣!
那些儒士,瞧見秦?zé)?,和蕭暖依穿得臟兮兮跟鄉(xiāng)下泥腿子似得,儒士他們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,多少有些優(yōu)越感。
陶松見秦?zé)詈褪捙蓝己闷娴囟⒅切┤?,則解釋說,宮門前那些男子,多是新科進(jìn)士。
他們此次前來,都是等待傳臚,面見天子等待授予官職,而其他人,則是他們的家眷。
秦?zé)铧c(diǎn)頭。
這古代,若是有人中了進(jìn)士,那就是一人得道,雞犬飛升。
一家人,都能過上好日子。
看來這些儒士都是大夏國的幸運(yùn)兒。
人群中。
有個黑色華服、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認(rèn)出秦?zé)睢?/p>
黑色華服男子拉著身邊姑娘,朝此指著,驚叫一聲:“哎呀,閨女你瞧,那不是秦?zé)顔???/p>
秦?zé)罴?xì)看之下,頓時一驚,竟是宋員外,以及和自己娃娃親的宋靜姝。
“你們認(rèn)識?”陶松回過頭來。
“哦,靈州的老鄉(xiāng)!”秦?zé)钚α诵Γ骸吧缘绕?,我先過去打聲招呼?!?/p>
陶松點(diǎn)頭,原地等待。
秦?zé)顜е捙雷哌^去,而宋員外,左右拉著宋靜姝,和一個儒袍男子朝此迎過來。
在靈州時候,宋靜姝就說過,她爹給她說了門親事,估計(jì)就是宋員外身邊的儒袍男子。
只不過儒袍男子年紀(jì),看著都能當(dāng)宋員外的弟弟了,國字臉,皮膚白皙,看著就是個文弱書生。
當(dāng)時在靈州宋靜姝找上門,是退親的,取消娃娃親!
秦?zé)钜捕家呀?jīng)把話和宋靜姝說開了,今后兩人井水不犯河水。
“秦?zé)?,你怎么也來京城了?”宋員外驚奇。
連宋員外身側(cè)的宋靜姝,和那名儒袍男子,都是一臉迷茫。
秦?zé)顡u頭一笑,望著宋員外:“我也不知。黑衣衛(wèi)到了靈州,沒有多加說明,就把咱們帶來了。”
宋員外,疑惑點(diǎn)頭,眸光望向秦?zé)钌韨?cè)。
秦?zé)蠲榻B:“哦,我身邊這位,是我妻子,蕭暖依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