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國民風開放,宴上一眾妙齡少男個個身披紫紗,袒xiong露乳,伴隨樂聲翩翩起舞。
唯一著紅色舞裙的少男穿戴保守,輕點腳尖,水袖有意撩撥長公主。
他伏倒在桌上,一雙杏眸眼波流轉,朝長公主勾唇微笑,恍如媚若天成。
因而蒙著面紗,旁人認不出這是七皇子。
玉昔泠不喜拋頭露面,久居深宅,自然不知這不守規(guī)矩的舞郎是皇子。
不知誰家男兒如此不守男德,當他府君的面勾引妻主。
長公主笑而不語,桌下泠泠將她的手握緊了幾分。
她學青樓里打賞妓男,從袖中隨意摸出粒金珠,拋在少男因束xiong勒緊的小奶溝中。
輕佻道:“賞?!?/p>
“謝殿下?!?/p>
少男心花怒放,斜睨長公主腿上的孕夫一眼,扭著水蛇腰滿意離場。
長公主深知泠泠醋大,宴上并未發(fā)作,回府途中便作出一副正宮模樣,頗為大氣。
“殿下,不如明日從民間尋幾位清白少郎,一同服侍殿下,為殿下開枝散葉?!?/p>
“泠泠心中寬宏大度,倒是本王的不是了?!?/p>
自古以來女子三夫六侍,玉昔泠嫁與長公主兩年,妻夫恩愛,傳為佳話,殿下對他有恩。
當今左相曾與長公主有一紙婚約,也是長公主力排眾議,推波助瀾左相成為盛國以來第一位男相。
可殿下并未納左相,為他斷前緣,玉昔泠心中有愧,聲音都凄楚了幾分。
“殿下,昔泠福薄,懷上腹中孩兒已是不易,愿為殿下開枝散葉,廣納良妾?!?/p>
長公主欣然答應,摸摸他光滑的孕肚,將人哄睡才出府。
流金樓。
少男還披著宴上那身裝束,薄紗裙襯托柳腰纖細,腿根象征處子的朱砂早在一刻前消失。
淺粉色的yangju上掛著一縷血,被rouxue絞進去,不一會兒就嘩嘩淌著白精,艷麗近妖的臉蛋此刻意亂情迷。
“啊……傾兒要被干死了……”
若不是長公主捂住這張毫無遮攔的嘴,怕是整座樓都聽到了這yin貓的叫聲。
皇帝非要塞個人到她府上,雖是毫無血緣的侄兒,但讓人氣惱的,這小浪貨居然光明正大在宴會上勾引,心思可見一斑。
啪啪將那翹臀掌摑出幾道血痕,解開腰封束了他的手,上半身懸掛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