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宴既然能是傅年的死對頭,那地位不可能低到哪里去。
傅年收回理智,沙啞著嗓音:
“阿韻她失聯(lián)之前,和你們警察局有接觸,你們應該知道她的下落?!?/p>
“讓她別鬧了,我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。”
臣宴笑了,指了指腦袋。
“傅大總裁,你應該去治治,腦袋里短劇塞多了嗎?”
“你害死周韻的媽媽,害死她那么多個孩子!”
“你是不是大腦前額葉發(fā)育不全啊,你癢了不能用拖鞋拍嗎?婚內強奸也是強奸!”
說著說著,看著臣宴紅了眼睛。
我露出一絲訝然,我和他明明不算有什么交集。
“可惜,這個傻女人都死了,也沒辦法追責你了,到死都那么蠢?!?/p>
“早知道這樣,挖墻腳我也該把周韻搶過來的明明是我先認識的她,我上小學就認識她了,憑什么輸給你!”
這話幾乎讓我的魂體受到沖撞。
我和臣宴大學只有幾面之緣,而且他大二就參與了征兵入伍的計劃。
看到他陷入思索后,無意識地摩挲著手腕的銀鏈,我瞳孔微縮。
我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工薪家庭,爸爸很早就去世了。
媽媽不僅要在廠里上班,來學校接我的時候,還會順便蹬上三輪車收廢紙。
因此,我沒少被同齡學生欺負。
直到有個插班生成了我的同桌,經常讓我給他跑腿。
有次因為收作業(yè),班上的男生想給我教訓,把我鎖進廁所,是他把他們打跑把我救下。
可惜他實在孤僻,老師們又對他的名字諱莫如深,他只待了半學期就又轉走了,我對他的印象只剩下手腕上一條特別的銀色手鏈。
像一條纏繞在他手腕的銀色長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