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男直接捂住我的嘴,我閃避不了。
法拉利終于停下,是江邊小廣場。
馬上開過來七八輛豪車,下來的黑衣男們組成一堵人墻。
刺青男從我的小車下來,打開后備箱。
我大驚:他要干什么?
沒等我問出聲,光頭男掐著我脖子把我拎下來。
我踉蹌著跌倒,聽見王全美吩咐道:
“把這些紙扎都給我燒了!刀子呢?把這賤丫頭的手給我廢了!”
我的掙扎毫無作用,膝蓋在水泥地里摩擦出血。
“你騙我?!”
王全美居高臨下投來一瞥。
“那又如何?誰讓你非要吃罰酒?”
光頭男嬉笑著把我打趴,一腳踩在我后背。
刺青男嘴里說著可惜,卻毫不含糊按住了我的雙手。
保鏢里有人恭敬遞上一只打火機(jī)。
王全美漫不經(jīng)心,冷笑著點開火,扔進(jìn)了后備箱里。
火苗陡然升起,吞噬了全部紙扎。
我整整十天的成果!可以引渡大厲鬼的準(zhǔn)備!
我發(fā)出不成人聲的嘶吼,卻只能抬頭眼睜睜看著。
王全美終于高興了,她嬌笑著對我道:
“多漂亮的美景??!你說是不是,賤丫頭?”
我目眥欲裂。
紙扎燒盡,我就算插上翅膀準(zhǔn)時飛過去也無濟(jì)于事。
這位貴客必然要成為厲鬼,不知要害多少人命。
我咬牙:“王全美,你會后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