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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的白月光有個運動靜止系統(tǒng),綁定對象是我。
他一運動,我就躺平!
白天他們逛街,我癱在床上,尿屎橫流,屈辱透頂!
晚上他們游泳爬山,我餓得眼冒金星,連嘴都張不開!
妻子挖苦埋怨我:
“你學(xué)學(xué)明朗行嗎?你再躺,四肢都要退化了!”
“馬拉松要開始了,他肯定能跑第一,獎金有50萬美金呢!”
他動我停?
我停他動?
行!你們繼續(xù)笑吧!
比賽當(dāng)天,我挺尸床上,紋絲不動!
跑吧,跑死你!
——
白婉拽我起床,像拖一袋死沉的垃圾。
“王志,你給我起來!”
我像焊在床上,骨頭是軟的,肌肉是爛泥。
想張嘴說句話,舌頭都像塊木頭。
只能發(fā)出模糊的“呃…呃…”聲。
“廢物,你就是懶,骨頭里生蛆了是不是?”
她摔開我的胳膊,氣得胸脯起伏:
“你看看人家顧明朗,人家五點就起來跑了五公里,精神抖擻,你再看看你,在床上又拉又尿,這日子沒法過了?!?/p>
我想告訴她不是我不想動,是他媽的動不了。
喉嚨里堵著棉花,一個字也擠不出來。
冷汗浸透床單,混合著之前留下的騷臭味,十分絕望。
白婉嫌棄地挖苦我?guī)拙?,給我叫了救護車。
到醫(yī)院后醫(yī)生也皺著眉,拿著各種儀器在我身上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