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就是用來欺負的
穆飛看著手里的這張吉它譜,感慨良多啊,自己一個快二十歲的大男生,居然完敗給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,這又怎能讓人不郁悶。
此時穆飛忽然想起網(wǎng)絡(luò)上流傳很廣的一句話,人生就是個若大的一個茶幾,上面全都是杯具啊。
不過他一轉(zhuǎn)頭,看到許小萌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傻笑,腦袋搖來搖去,就象一只在主人面前作怪的小笨貓似的,被她那么一逗,心情也頓時好了許多,雖然有些受打擊,但本來打算用一周的時間來編配和弦的,今天一天就解決了,剩下的大把時間可以更充分地做別的事情,這畢竟也是好事一件。
“不管怎么說任務(wù)算是完成了,小萌,你是功臣,今天哥哥別的事情都不做了,剩下的時間全陪你玩了,好不好?!?/p>
“好哎?。 ?/p>
聽到穆飛的話許小萌自然很高興,在身后抱住穆飛的脖子將自己的頭抵到他的臉頰,輕輕蹭啊蹭的,她這么一 抱,穆飛就覺得有兩團柔軟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,那軟軟的觸感對于穆飛這個小處男來說絕對是致命的誘惑,他頓時鼻子一熱,小兄弟無恥地抬起頭來。
而他心中仿佛有兩個聲音在爭吵,一個叫喚著“蘿莉有三好,輕音柔體易推倒。推倒推倒推倒……”
另一個卻在說“你要是推倒,你就是禽獸。”
“你要是不推就禽獸不如……”
……
二個聲音你一言我一語吵個不停,最后還是不推倒派占了上風(fēng),“你想想若是你將她推倒了,以后你還有什么臉面對她,有什么臉面對雪姐。”
忽然間一副畫面出現(xiàn)在穆飛的腦中,他一個人站在風(fēng)雪交加的夜晚,許小萌痛哭著跑掉開,而夏雪卻是看禽獸地眼神,厭惡的望著自己,任憑他如何道歉挽留,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都頭也不回,毫不留情地走掉,只剩下他一個人獨自呆站在原地,憑風(fēng)雪拍打在他的身上。
穆飛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,回過神兒來許小萌正在好奇地望著自己,“哥哥你怎么啦?怎么走神啦?”
穆飛趕忙干笑兩聲岔開話題,“哈哈,我在想玩什么呢。沒事沒事。”
他說著,裝模作樣的四處打量著,一抬頭卻看到書架上的撲克。
“玩撲克好不好?釣魚會么?”穆飛扭頭問道,許小萌則是迷惘地搖了搖頭。
“沒關(guān)系,這東西很好學(xué),我說兩次你就會了?!?/p>
穆飛說著將撲克洗牌切牌,給許小萌講解“釣魚”的玩法,這所謂的釣魚就是雙方手里各執(zhí)三張牌,桌面上翻開兩張,二人輪流用桌面上的牌與手里的牌點數(shù)相加,若是能湊夠十四點,這兩張牌就是自己釣到的“魚”,每輪不論能否釣到魚,都要丟出一張手牌來。到最后所有底牌都摸光為止,誰手里的魚多,誰就是贏家,是一種東北地區(qū)比較普遍的玩法。
二人邊玩邊講,許小萌看起來呆呆的,學(xué)玩游戲倒是很快,一把下來基本玩法已經(jīng)熟悉了七七八八,不過她只釣到了六條半的魚,而穆飛則是釣到了二十一條,完勝。
“小萌,你學(xué)的還是挺快嘛,不過和哥哥我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點,哈哈哈?!?/p>
穆飛臉上的得意毫不掩示,望著許小萌哈哈大笑。
許小萌看到穆飛那沒良心的樣子,頓時嘟起小嘴兒,“小萌不服,再來?!?/p>
二人就這么趴在軟軟的床上開始了撲克戰(zhàn)爭,這釣魚玩法雖然運氣占主要因素,但實際上還是有些技巧的,許小萌一新手玩不過穆飛也實屬正常,又是兩局過去,穆飛依舊勝的毫無懸念。
既便面對的許小萌如此可愛的蘿莉新手,穆飛絲毫沒有放水的意思,勝了之后不但自己象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哈哈大笑,還要對其進行言語刺激,幾輪下來,許小萌的臉都快鼓成氣球了。
許小萌對于穆飛的喜歡和依賴從不掩示,每次看到穆飛都是笑臉相迎,象這種發(fā)小脾氣的表情穆飛還是第一次見到,別說這小蘿莉生起氣來也是獨有一翻味道,特別搞笑。
連勝三把的穆飛頓時來了壞心思,“小萌,這么玩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,要不咱兩加點彩頭?”
“彩頭?”
“嗯,就是輸?shù)娜耍凑遮A的人的要求,做一件事情,很有趣的,怎么樣,玩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