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玻璃片抵著自己脖子,既然阻止不了他們,她就只能了結自己。
寧為玉碎不為瓦全!
有些事就算她死也不能任由發(fā)生。
那幾人見狀不敢再貿然上前,他們只不過是想快活快活,還不想弄出人命來。
“姑娘,你別激動,我們不過去就是了?!?/p>
有人出聲安撫,但溫阮仍然沒有放松警惕,因為她知道,此時的她但凡有半點松懈,那些人就會肆無忌憚。
“想讓我不激動也可以,你們馬上出去,出去!”溫阮趁機提出條件。
那幾人雖然不想鬧出人命,卻也沒那么慫,畢竟都是社會上混的,況且美色都要到嘴邊了,誰愿意就此放棄。
“姑娘,你父親可是收了我們的錢,你就算是不樂意也是找他說,跟我們沒關系?!?/p>
“就是,我們是付了錢的?!?/p>
“就是就是。”
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,不在顧忌拿自己性命做威脅的溫阮,繼續(xù)上前,這次溫阮沒了辦法,她現在只剩下自己的生命做籌碼了,可他們卻仍舊有恃無恐。
難道今晚她真的要交代在這里嗎?
還是一尸兩命,雖然有這個孩子陪著她并不孤單,但溫阮還是有些不甘心。
她的生命才度過了二十一年,而且在那有限的二十一年里,她沒能過過一天好日子,眼看著快要念完大學就要苦盡甘來,老天對她實在太不公平了。
就在溫阮感到十分不甘心時,那幾人已經走到了面前,紛紛朝她伸出咸豬手,眼看著就要碰到她的身體,她不在猶豫,握著那片玻璃片刺向自己的脖間。
“彭!”門外傳來一聲慘叫,緊接著房門被踹開。
還不等溫阮做出反應,就呼呼啦啦進來一群黑衣人,個個人高馬大的形成極為強烈的壓迫感,將那幾個人團團圍住。
任憑那幾人之前再怎么猖狂,此時也嚇破了膽。
“你們這是做什么?我們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幾人結結巴巴的,人群中的嚴新連看都不看一眼。
“把他們帶走?!?/p>
“是?!?/p>
等那幾人被黑衣人帶離后,嚴新才轉頭看向一旁的溫阮。
她手上的玻璃片還抵在脖頸的位置,臉上慘白的毫無血色,明顯還處在緊張狀態(tà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