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往日見你心眼子還是挺多的,怎么這回就這么實誠?
別人灌你,你就非得喝嗎?不能趁著人不注意偷偷倒掉嗎?
我就不信,以你的速度,還能被人給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推脫不掉你就不能換成白開水嗎?你看看你,今天還慘白著一張臉,喝了這么多難受的不還是你?”
長安嘿嘿地湊了上去:“跟其他人玩玩招數(shù)還行,昨晚上他們幾個可是就沖著灌醉我們來的。
不過娘你放心,以后我再也不喝這么多了,大哥都答應(yīng)我了,以后等我成婚,我的酒全部由他幫我擋掉?!?/p>
“你還挺驕傲啊。”張昔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。
長安笑容一僵,又耷拉著腦袋,裝可憐。
張昔年好笑地看著他,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,總算是心里舒服多了。
長安被打了也不生氣,嘿嘿笑著上來抱住了張昔年的手臂,用頭蹭了蹭。
安寧看到這一幕,指著長安說道:“四哥羞羞,這么大了還跟母妃撒嬌?!?/p>
長安一點都沒有被安寧嘲笑道,反而又蹭了蹭張昔年的手臂,安寧嘟嘴,跑過來抱住了張昔年的另一條手臂也開始蹭。
張昔年笑著看兩個孩子耍寶。
林靜姝三天回門的時候,恒輝全程陪同,小夫妻倆蜜里調(diào)油一般,恩恩愛愛的。
恒輝更是對她體貼入微,林尚書夫妻倆看兩人如此,高興得不行,也放下了心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這話果然不假,親眼看了恒輝成婚,皇上的身體又有些好轉(zhuǎn)。
就當(dāng)所有人都覺得皇上可能還能挺到明年的時候。
恒輝大婚第五天,皇上突然下了兩道圣旨,一是冊封皇貴妃為皇后,二是他要禪位給太子李承澤。
這道突如其來的圣旨猶如晴天霹靂,打得諸位王爺措手不及,當(dāng)他們得知這兩個消息時,一切都已經(jīng)塵埃落定,無法挽回。
內(nèi)務(wù)府緊張地忙碌了大半個月,前后舉行了封后大典和新皇登基大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