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完全不信。
以沈宴臣的家世和外表,以及那晚的表現(xiàn),絕對不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,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?
“……不信?!?/p>
阮棠極其不信任地剜了沈宴臣一眼。
沈宴臣卻也不惱,抓住阮棠的手,順著自己的胸膛一路往下,聲音嘶啞,帶著濃濃的情欲:“驗驗?”
阮棠臉完全燒了起來。
就知道這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!
阮棠掙扎,想把手抽開。
“怎么了?我記得你不是也很舒服嗎?”沈宴臣輕笑著。
阮棠的臉完全熟透了。
這個人簡直就是變態(tài)!
“走開!”
阮棠這次倒輕而易舉地抽開了手。
“行了,我先走了。”沈宴臣嘴角掀起,心情相當(dāng)愉快地下了口。
“大變態(tài)!”
阮棠紅著臉,對著沈宴臣離開的方向,喊到。
“謝謝。”沈宴臣背著阮棠揮了揮手。
接下來的幾天,阮棠因為手臂還有些傷,干脆就在家里休養(yǎng)起來,期間傅父傅母還有姜可心都來看望過。
阮棠被迫胖了好幾斤。
時間很快就到了這周六,也就是訂婚的日子。
阮棠本來就不想大辦訂婚。
畢竟阮棠真正想要大辦的,可是婚禮。
阮棠干脆拿自己手受傷作為借口,表示不要舉辦那么繁瑣的訂婚儀式,自己的身體吃不消。
雙方家長一起見面吃個飯就好了。
等到婚禮的時候再好好辦。
沈家爸媽知道這件事情之后,勸了好幾次,最后還是聽了自己未來兒媳的話。
隨后就是流水般的補品和珠寶首飾送進了家門。
算是補償。
……
新朝記。
依舊是上次的包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