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熹想了想:“最少一個月,最多三個月,這樣可以嗎?”
她不喜歡用太確切的日子和期限。
那樣對雙方來說都是一種束縛。
程津笑著點頭:“當然我都聽你的?!?/p>
插科打諢結(jié)束之后,程津這才慢條斯理的說:“你剛才問我的,我不是沒有考慮過,但是他們既然要對付我就代表他們已經(jīng)聚在一起很久了,這幾次跟他們打交道,我也能察覺到他們對我的態(tài)度?!?/p>
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不用擔心我家里的事我自己會解決,我目前的重點就只是怎么利用我現(xiàn)在的身份和地位能夠取消婚約。”
阮熹眨眨眼:“你現(xiàn)在既然算是被驅(qū)逐出總公司,那白家跟你簽訂的婚約應(yīng)該就沒有了當初的基礎(chǔ)吧?”
“話是這么說沒錯。我只是擔心他們留有后手?!?/p>
但不管怎么說,程津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,阮熹知道他心里應(yīng)該有自己的考慮。
“好,我不再問你了。既然你有自己的計劃……雖然我也不太能幫得上你,但如果有需要我?guī)兔Φ牡胤?,你可以告訴我?!?/p>
阮熹這話說完頓時有點后悔,因為這段時間她已經(jīng)有些了解眼前這個男人……
果然,下一秒男人眼底竄起一束火光。
他湊近了,壓低聲音對阮熹說了一句話。
阮熹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。
“你是不是變態(tài)!”
程津已經(jīng)坐了回去,怡然自得的笑著看她。
阮熹氣鼓鼓的嘟起腮幫子,叉了一塊牛肉咀嚼,一直不理他。
程津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看了一眼對阮熹換了換手機,這才起身去接。
阮熹看著他的背影也嘆口氣,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。
這會兒白瑩瑩他們發(fā)來了幾條消息。
工作群原來已經(jīng)響個不停,阮熹剛才都沒有注意。
往上翻了翻,大部分都是在催促她,問什么時候能去團建。
【這周末帶你們?nèi)ツ莻€山莊玩,不是說好了嗎?】
阮熹回復(fù)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