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嬤嬤的目光剎那間變得銳利如鷹隼,緊緊地鎖住趙真,仿佛要將他的每一絲神情、每一處細微的動作都洞察明晰。
她們心底滿是狐疑,這個瞧著文質(zhì)彬彬、身形略顯單薄的年輕后生,究竟是哪路神仙?
怎生如此厲害!
想往昔那些紛爭沖突,但凡有人膽敢與她們作對,哪怕是修為高出兩個小境界的強勁敵手,在她們二人那精妙得仿若天工織錦般的合擊之術(shù)下,也會被折騰得死去活來,不死也得脫一層皮,落得個凄慘狼狽之相。
可眼前這位公子哥,卻氣定神閑地站在那兒,神色悠然,恰似閑庭信步般從容淡定,仿佛周遭緊張得近乎凝固的氛圍與他毫無瓜葛。
這副姿態(tài),仿若一把烈火,瞬間點燃了兩位嬤嬤心中那好勝爭強的烈焰。
她們的手不自覺地微微顫動,手心發(fā)癢,心底涌起一股難以遏制的強烈欲望,定要在這功法較量上與這趙真一分高下,非得讓他好好見識見識她們的厲害手段不可。
“哼,這小子看著就來氣,姐姐,咱可不能讓他小瞧了!”其中一位嬤嬤咬著牙,低聲說道。
“那是自然,且看我等手段!”另一位嬤嬤應(yīng)和道。
說話間,兩人相視一眼,剎那間心意相通。
緊接著,她們猛地運轉(zhuǎn)體內(nèi)靈力,只見手中的繡花針瞬間仿若靈動多變的毒蛇,絲絲寒氣縈繞針身,朝著趙真迅猛無比地襲擊而去。
那針尖閃爍著森冷的光芒,好似夜空中劃過的寒星,所過之處,空氣仿若被鋒利的刀刃切割,發(fā)出輕微的“嘶嘶”聲,仿佛在痛苦地shenyin。
呂梳硯被硬生生地撇在一旁,這一下可把她氣得不輕。
她小臉漲得通紅,仿若熟透得快要滴汁的番茄,雙手緊緊叉在腰間,大聲叫嚷起來:“喂!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老太婆,怎么如此放肆無禮?竟敢這般無視本姑娘!”
然而,那兩位嬤嬤仿若未聞其聲,全身心沉浸在與趙真的緊張對峙之中,好似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們和趙真三人,其他一切皆已化為虛無。
這一幕讓呂梳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xiong脯劇烈地起伏著,恰似一只被徹底激怒的小兔子,眼睛里仿佛要噴出火來。
逍遙子站在一旁,雙手悠然地背在身后,瞧著呂梳硯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,不禁樂呵起來。
他的眼中滿是忍俊不禁的笑意,仿佛在欣賞一場趣味盎然的鬧劇,嘴里還時不時地發(fā)出幾聲輕笑,似乎在為這緊張的局勢增添幾分別樣的“輕松”氛圍。
趙真瞧見兩位嬤嬤的銀針仿若疾風驟雨般飛射而上,神色卻依舊鎮(zhèn)定自若,波瀾不驚。
他的眼眸仿若深邃的幽潭,平靜中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自信。
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從身后緩緩抽出一根黃泉水火棍,此棍通體黝黑發(fā)亮,宛如被墨汁浸染過的玄鐵鑄就,棍身上雕刻著的神秘符文,仿若古老神秘的咒文,隱隱散發(fā)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,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的無數(shù)次激烈戰(zhàn)斗和輝煌戰(zhàn)績。
趙真手持水火棍,身姿矯健敏捷,左擋右奪之間,棍影仿若靈動飛舞的蛟龍,上下翻飛,令人眼花繚亂。
每一次精準地揮動,都恰到好處地將那射來的銀針擊飛。
銀針撞擊在水火棍上,發(fā)出清脆悅耳的“叮叮”聲,仿若金鐵交鳴,火星四濺,仿佛一場絢麗的煙火表演,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耀眼奪目。
幾招過后,趙真目光如炬,瞅準了那稍縱即逝的絕佳時機。
趁著兩位嬤嬤攻勢微微一緩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迅速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條麻繩似的法器。
這麻繩乍一看去,平平無奇,與尋常麻繩并無二致,但仔細端詳,便能發(fā)現(xiàn)其上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微弱光芒,仿若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碎屑,透著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