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二叔知道他偷偷溜出來,沒有去在家關禁閉。
他連死在哪里都想好了。
瑟瑟發(fā)抖的饒子安一抬眸。
看見蕭逸寒慢悠悠的飄來一道目光,抬起一杯威士忌輕笑了聲:“喝的還是威士忌?”
“哦對威士忌?!?/p>
饒子安咬下薄唇。
“想清楚啊,有關貿易往來的威士忌都有可能不會給你們沈家銷售了?!?/p>
蕭逸寒用玻璃杯重重磕了一下桌子。
饒子安一聽這話,猛然抬頭。
“你難道不知道我除了制藥產業(yè),在國外也有酒莊?!?/p>
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凝滯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修長的手指再次蜷住酒杯,蕭逸寒神情懶散地摁下電話上的免提。
“沈聿津,你家這位侄子真是撒野撒到我頭上了?!?/p>
“蕭逸寒?”
沈聿津立馬認出了蕭逸寒的聲音。
他對沈聿津說:“我在你的郵輪上?!?/p>
半個小時過去。
沈聿津接到了有關蕭逸寒西巖酒業(yè)的一份通知申明,威士忌不再銷售給沈家,接著去往郵輪時碰到了正在外面給韓培培醒酒的蘇妗妗。
坐在輪椅上的她一遍遍的拍著正蹲在地上的韓培培。
“唔嘔!”
韓培培抱著膝蓋,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。
沈聿津見狀,眸子一瞇,抬起修長的腿便朝韓培培大步邁去。
“蘇妗妗?”
三個字被他低沉的嗓音賦予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