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含照在醫(yī)院養(yǎng)了一個周,等到傷口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蕭宴清才想著過來。
她剛剛轉(zhuǎn)醒,映入眼簾的就是他繃得直直的臉:
“要演苦肉計,也不用來真的吧?”
從盤山公路回來那天,沈含照喝酒喝得醉醺醺,摔在家門口睡了一整晚,被保姆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起高燒。
她嚇得連忙打電話給蕭宴清,畢竟就算外界再多流言蜚語,她親眼見過蕭宴清怎么對沈含照的,還以為他不會那么輕易把她舍下。
蕭宴清確實也像她想的那樣,飛快從外面趕回,結(jié)果看到沈含照安然無恙地在客廳逗貓,氣得當下就把跟了她們好幾年的保姆趕走。
沈含照也不知道燒怎么會退得那么快,也不知道他會回來。
驚愕之中被蕭宴清一個耳光扇得發(fā)暈,看見他在盛怒之下把家里的東西砸得到處都是。
他緊緊捏住沈含照的下巴,眼底的嫌惡快要溢出來:
“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就那么不擇手段,誰都可以利用是嗎?!”
沈含照無助地搖頭,像以往很多次那樣,明明很想開口解釋,但在結(jié)果面前,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。
她享了所有的益處,以被冤枉的受害者自居,又有幾個人會相信?
沈含照眼睜睜看著他離開,聽他親口說出:
“你太惡心了,我絕不可能再和你這樣滿口謊言的女人呆在一起?!?/p>
可惜蕭家父母堅決不同意蕭宴清娶一個二婚女人,在維護名聲的堅決下,竟然是唯一站在沈含照這邊的人。
可是從那天開始,她除了這個蕭家夫人這個名頭外,再沒有其他了。
愛和榮寵,早就已經(jīng)回到了本該屬于的那個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