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別人提起我時,陸文斌冷漠中帶著濃濃厭惡的眼神如同一柄刀,凌遲我的心臟。
他信了別人對我的栽贓陷害……
可他卻不知道,我早就被人害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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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根據(jù)骨齡判斷,死者大概二十四五歲,骨盆擴(kuò)張,生育過,無名指有戴著戒指的痕跡,已婚,死亡時間,大概四到五年前?!?/p>
“已經(jīng)提取dna樣本,著重按照這些信息排查。”
跟陸文斌一起出任務(wù)的好友陳方休,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突然開口。
“這廢棄的醫(yī)療倉庫,之前就是顧雨寧管理的,會不會……”
在黑暗中待了那么久,這是我第一次離希望那么近,我希望陸文斌猜中,又害怕他猜不中。
“不可能,她早就卷款跟人跑了,至今都杳無音訊,就算是死了,也不可能死在這!”
陸文斌篤定的語氣讓我心頭猛的一涼,場面頓時就安靜下來了。
“這都過去這么久了,你還在記恨雨寧嗎?”
男人的眉頭緊鎖,但很快舒展開來。
“我早就放下了,而且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要是傳到我老婆耳朵里,她又該不開心了?!?/p>
“只是不明白,她竟然會那么狠心拋下一對剛出生不久的孩子,卷款跟人私奔?!?/p>
提起我時,陸文斌眼底的愛意被冷漠和厭惡取代,凌厲的語氣,驚的我連靈魂都跟著抖三抖。
聽到他再婚時,我的心臟跟著顫了顫。
就在這時,陸文斌的手機(jī)忽然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