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這個(gè)姿勢僵持了多久。
郭夕瑤只覺得,因?yàn)闇喩淼木o繃,讓她勉力墊著的腳尖都開始顫抖了。
偏偏這個(gè)時(shí)候,姜凌川蠱惑的聲音。
從她的耳蝸傳了進(jìn)來。
“虹霓姑娘似乎很緊張?“
郭夕瑤故作鎮(zhèn)定地嫵媚一笑,“殿下,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嗎?”
說著,她還用手背輕輕扶了扶姜凌川的臉頰。
“可你在發(fā)抖?!苯璐ㄗё∷氖滞蟆?/p>
嘴里更是直接拆穿。
“第一次嘛,難免有些緊張?!?/p>
“不過若是今夜能得世子殿下寵愛,奴家也算是此生有幸了?!?/p>
郭夕瑤本想著用這話嚇退姜凌川。
他卻越壓越低,一張臉近在咫尺。
那挺拔的鼻尖,仿若在她的五官處到處巡邏般。
“姑娘似乎很久沒自稱’奴家‘了。”
郭夕瑤張了張嘴。
才意識到不知道從什么時(shí)候開始,她不僅不會(huì)在他面前自稱奴家。
有時(shí)候,甚至都不會(huì)稱呼他為殿下。
若不是姜凌川提醒,她只覺得是件順其自然的事情。
她想解釋。
姜凌川直接用手堵住了她的嘴。
“姑娘的這一套說辭,總讓人覺得有些奇怪?!?/p>
“像是事先背好的,毫無感情也罷,就連勾引人的方式,都生澀得像是一個(gè)?!?/p>
“良家女子?!?/p>
姜凌川說完,終于從床上離開了。
他坐在床邊,還順勢將郭夕瑤也拉了起來。
兩個(gè)人的衣角輕輕地摩擦出聲。
濃重曖昧的氣氛下,一方帶著質(zhì)問和試探,一方回以閃躲和害怕。
微妙的氛圍,總讓人不愿開口破壞。
所以郭夕瑤這一回,沒有著急開口解釋。
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