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陸靖遠和韓芊芊兩個人就在這里靜靜地等待著,等待著裴瑾淮和韓文鑫的到來。
很快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裴瑾淮就出現(xiàn)在了眾人的視線中。
他腳步匆忙,神色焦急,額頭上還微微沁出了汗珠。
楚詩語見狀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猛地用力推開了身旁的陳晨。陳晨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。
楚詩語則不顧一切地?fù)溥M了裴瑾淮的懷里,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,雙手緊緊地抓住裴瑾淮的衣角,仿佛生怕一松手裴瑾淮就會消失一般。
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顫抖著說道:“裴總,你終于來了,我以為我會見不到你了!”那模樣,就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。
陸靖遠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,忍不住冷笑一聲。他微微勾起嘴角,眼神中滿是鄙夷:“裴總還真是博愛呀,當(dāng)著自己的妻子的面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,這可真是讓人開了眼界?!?/p>
“陸靖遠,你竟然敢動手打詩詩!”裴瑾淮眉頭緊皺,眼神中透露出憤怒,他狠狠地瞪著陸靖遠,那眼神仿佛要將陸靖遠生吞活剝一般。
“一個小三而已,也值得裴總這么關(guān)心?”陸靖遠雖然不如陸暨池那樣毒舌,但是,說起話來也確實很硬氣。
他微微抬起頭,直視著裴瑾淮的眼睛,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。
“陸靖遠,你說話最好客氣一些。否則別怪我,不顧及情分?!迸徼匆Я艘а?,一字一頓地說道,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,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。
“我怎么不記得和裴總之間有什么情分,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?!标懢高h從容淡定地坐在椅子上,翹起了二郎腿,雙手交叉放在胸前,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笑話。
他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,靜靜地看著裴瑾淮和楚詩語。
裴瑾淮深知陸家的人,個個都是毒舌腹黑的主兒,就拿陸靖遠來說,平日里看似溫和,一旦開口,那犀利的言辭足以讓人招架不住。
此刻,他實在不想再與陸靖遠過多糾纏,隨即迅速將矛頭轉(zhuǎn)向了簡兮。
他微微瞇起雙眼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與責(zé)備,語氣中帶著些許慍怒:“簡兮,我早就清清楚楚地和你說了,詩詩根本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,你為什么就是這么執(zhí)迷不悟呢?竟然還聯(lián)合別的男人來欺負(fù)她,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?”
“裴瑾淮,抱歉,我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么楚詩語不會威脅到我的地位這種話?!焙嗁馕⑽P起下巴,眼神中滿是坦然與堅定,毫不畏懼地迎上裴瑾淮的目光。
她深吸一口氣,繼續(xù)說道,“楚詩語和韓若曦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好多記者來這里,想要曝光我,竟然污蔑我說我在外面養(yǎng)了別的男人。裴瑾淮,你設(shè)身處地地想想,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會忍耐嗎?換做是你,你能忍嗎?”
簡兮以前總天真地想著,楚詩語就像小說里的女主一般,似乎不管發(fā)生什么艱難險阻,這個女人都能憑借各種機緣巧合化險為夷。
在最初,簡兮對她甚至還帶有一絲莫名的容忍和避讓。
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,相處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多,簡兮越來越覺得楚詩語簡直愚蠢至極。
她做事沖動,不計后果,只憑自己的喜好和情緒行事,完全沒有一點長遠的規(guī)劃和思考。
這樣的女人,在簡兮眼中,根本就不配成為她的對手,她甚至覺得和楚詩語爭斗,都拉低了自己的檔次。
簡兮邁著優(yōu)雅而從容的步伐,緩緩走到了裴瑾淮的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