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這幾人的對話,我得知。
張鐵軍沒死,被搶救了過來,現(xiàn)在人已經(jīng)清醒。
刀疤躺在普通病房,受傷比張鐵軍要輕得多。
張鐵軍這人心胸狹窄,睚眥必報。
而且,喜歡遷怒別人,他把這次車禍歸咎到了蘇靜茹還有我的身上。
白天在會所碰了一鼻子灰。
所以晚上又派人過來。
我沒想到張鐵軍如此咄咄逼人。
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看看。
夜色下。
光頭五個家伙已經(jīng)進(jìn)了院子,一步步朝著客廳摸了過來。
光頭跟其中一個走在前面。
兩個走中間。
剩下一個墊后。
我施展隱身技能,悄無聲息地接近中間靠左邊那個家伙,狠狠地一腳把他踹倒。
砰!
他身體失去平衡,手中的棒球棍就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砸在光頭的腦袋上。
“?。 ?/p>
光頭慘叫一聲,轉(zhuǎn)身就給了那人一拳。
“草尼瑪?shù)模蛭腋墒裁?,你他媽眼瞎??!?/p>
被打的家伙也很無辜。
“光頭哥,不是我,是后面麻子踹了我一腳?!?/p>
麻子一臉茫然地?fù)u頭道。
“不是我,我根本就沒動。”
“草,那就是黑子?!焙谧泳褪撬赃吥莻€。
“閉嘴,你他媽哪只眼看我踹你了。”
“草,還他媽不承認(rèn),除了你們還能有誰?!?/p>
“你少踏馬血口噴人。”
三人扭打在一起。
光頭呵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