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桃恍惚間聽見爻辭嘟囔了一句,吃蛋糕,要吃什么森林蛋糕
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手腕就被爻辭一把抓住,眨眼間便被他壓在床榻之上,灼熱氣息地灑在她的頸部:
“妻主喂我吃蛋糕?!?/p>
聲音黏膩又帶著極致的魅惑。
釣的霧桃心肝都要沸騰。
她陷進柔軟的被子里,整個人都被禁錮在胸膛之下。
壓得這么緊,她怎么去拿蛋糕?
超能力嗎?
她皺著眉毛:“小辭,你往那邊竄竄給我騰個地,才能拿蛋糕啊!”
爻辭見她沒懂自己的意思,雙臂撐在她的身側。
她不懂他可以親自教。
他低頭吻上她的鼻梁,肌肉隨著動作繃緊,每一次發(fā)力都牽動背部肌理,克制又充滿張力。
汗珠順著他的下頜線滑落,墜進霧桃白皙的鎖骨窩,灼熱的溫度像帶了鉤子,輕輕一勾,就釣得人喉間發(fā)緊,連身子都跟著顫了三顫。
檢測到臥室荷爾蒙多巴胺的瘋狂分泌,小白貼心打開紫色氛圍燈,棚頂?shù)耐队耙矒Q成了蔚藍星河。
床邊的輕紗有節(jié)奏的搖晃,投下交纏的影子,甜膩香氣充斥室內,絲絲縷縷,纏著呼吸,也纏著流轉的波光。
窗臺下,正有兩株海棠暗香浮動,肆意盛放…
驚鴻錯入巫山,云雨誤散高唐。
多情窗前枕上,色授魂與一場。
哦不。
是三場!
霧桃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昏睡的,只記得意識在極樂中逐漸渙散,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四肢百骸泛起的酸軟。
時而山水一重,一會兒又置身于冰火一重。
神魂飄搖如風中殘燭,在極樂與煎熬間往復沉浮,最后兩人雙雙迷失在欲海情潮之中。
翌日。
天邊還沒擦亮,勤勞的哨兵就開始為霧桃準備早餐、午餐。
至于為什么天沒亮就起床做飯,大概是一整晚都沒有困意,輾轉反側之下,想著用做飯的方式轉移注意力。
奈何自己心緒不佳,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下做了兩塊榴蓮千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