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恒川亦是抬眸看向她,等著她的話。
“小侯爺?shù)倪@西梅干著實(shí)味道獨(dú)特,效果顯著,我現(xiàn)在覺得清爽了很多呢?!?/p>
顧恒川嘴角噙著柔和的笑,眼神再沒有從她身上挪開。
秉承著對東西的好奇,她瞬間便有了其他的想法,所以自然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神色。
“這西梅干做起來可難?”
“不難不難,府中廚子說最簡單了?!鳖櫤愦泵Φ幕貞?yīng)。
身為小侯爺,恐怕也只知道廚房在什么方位,哪里知曉做西梅干是不是困難,不過不管難不難,他都不會說難。
“我嘗著味道極好,若是有了孕的婦人害口,得到這樣一兩顆含著,應(yīng)當(dāng)會緩解不少的不適,或許果干鋪?zhàn)右苍撋仙闲铝?。?/p>
她這話是對自己說的,顧恒川卻又連忙的接話,“大娘子聰慧,這樣也都能想到,待我歸家問了出做法,就給大娘子送去?!?/p>
“這怎么好意思,那到時(shí)候我一并付給小侯爺方子的錢?!?/p>
拿人手短嘛,而且她是拿來做生意的,又不是自己做來打牙祭,還是要給錢心里才過得去。
顧恒川卻連連擺手,“那可不行,這不過一個(gè)西梅干的方子,大娘子就要給錢,那大娘子此前的救命之恩,恒川怕是只能把命來還了?!?/p>
這話說得太過嚴(yán)重了,一個(gè)方子,怎么能與一條人命相比。
可顧恒川就是這樣說了,還補(bǔ)了一句,“若是大娘子不愿意,那今日咱們就將這事扯清楚如何?”
舒青檸眉頭微微隆起,“小侯爺,可有人說過你實(shí)在難纏得很?”
顧恒川不氣反而心情愉悅,“沒有,大娘子是第一人,也讓恒川意識到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性格,多謝大娘子?!?/p>
舒青檸:
她是夸他嗎?
罷了罷了,何必和他斤斤計(jì)較。
“那這西梅干的方子我就當(dāng)時(shí)小侯爺?shù)暮瞎闪?,到時(shí)候收益咱們?nèi)??!?/p>
舒青檸不會占人的便宜,但也不會讓自己吃虧,她七顧恒川三,這是她給出的最大誠意。
畢竟商人嘛,最終的目的是掙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