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身體的折磨。
每天剁一根手指。
用鈍刀。
一下下拉鋸讓疼痛從天靈蓋爆開,疼得失去知覺,隨即又痛醒。
反復折磨。
二十天過去,手指腳趾全沒了。
身上也因為被滾燙的鐵板反復燒灼,散發(fā)著腐爛的惡臭。
但我一個字也沒說。
然后是神智的剝奪。
高濃度可卡因扎進動脈,飄飄欲仙后帶來的是蟲啃蟻噬的痛苦。
我失去了人格,像狗一樣跪地哀求。
徹底失去理智前,我咬斷了自己的舌頭。
沒讓自己吐出任何消息。
毒販的耐心徹底耗光。
最后的意識,是冰冷的鐵鉤刺入腹部。
我看著身體被撕裂,臟器被拽出來,砸在骯臟的地板上。
一旁的惡犬叼著血淋淋的腸子吃得津津有味。
最后砍掉了頭,尸體扔進邊境荒山。
直到一年后被泥石流沖出。
“警察調(diào)查沒問題嗎?周先生……”
黑影有些遲疑,擔心賀詩妍暴露身份。
她嗤笑著,掩不住眼底的蔑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