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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。
流鼻血了?
我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:“你怎么比給我發(fā)消息的時候純情的多了?”
“我……不是?!?/p>
我頭疼的不行,也懶得跟他多說兩句話。
“你走吧,臨走的時候給我門帶上?!闭f完就睡了過去。
迷迷糊糊的,我總覺得有溫?zé)岬淖齑捷p輕的貼著我的手指。
委屈又可憐巴巴的。
“寶寶,我錯了……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,寶寶……我只是想看著你睡覺,等你燒退了我再走好嗎?”
“寶寶,終于可以靠這么近看著你了,聞著你頭發(fā)上的香味,我好高興?!?/p>
“寶寶……”
果然,意識清醒的時候床邊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。
“噔”
“蔣雯,休息一天了好點了嗎,把這份文件看一下二十分鐘后報給我?!?/p>
我立馬打開電腦回復(fù)老板文件。
該死的老板!
自從進(jìn)了這個公司就沒日沒夜的壓榨我。
床邊還放著吃的和藥品,上面都用便利貼寫著每天兩次的注意事項。
第二天上班路上,我背著包往公司趕,看了一眼時間,不好,快遲到了。
往后一撇,他果然在身后一條街的位置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著。
我招招手。
“過來?!?/p>
他停頓了一秒,隨后低著頭小步跟了上來。
“我來不及了,你送我去上班,有車沒?”
“有……”
他拿出自己的卡宴鑰匙近乎是虔誠的遞給自己。
我愣了一秒:“你開保時捷卡宴?”
他有些慌張無措:“你不喜歡這個嗎?我明天換一個。”
換一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