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海扶起于莉,輕輕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。
“傻瓜,哭什么?!?/p>
“我說過只要你聽話?!?/p>
“我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。
但于莉卻從這溫柔中聽到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。
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了。
也不想逃。
李大海搞定了于莉這邊,心里覺得舒坦了不少。
這條狗算是徹底被自己給拴牢了。
以后讓她咬誰她就得咬誰,絕不敢有半點(diǎn)含糊。
李大海哼著小曲走進(jìn)了院子。
剛到中院,就看到傻柱正蹲在墻角唉聲嘆氣。
那樣子活像一只被拋棄的流浪狗。
“怎么了?柱子哥?!?/p>
李大海走過去明知故問。
“讓人給煮了?”
“大海,你可回來了?!?/p>
傻柱一看到李大海就像是看到了親人。
他站起來,一臉的委屈。
“還不是三大爺那個老東西!”
“不就是當(dāng)了個破管事大爺嗎?你看他那嘚瑟樣!”
“今天在研究所門口非逼著我給他擦車?!?/p>
“還指手畫腳的說我這兒沒擦干凈那兒有灰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軋鋼廠的食堂大廚,我不要面子的?。俊?/p>
傻柱越說越氣,把今天受的委屈都給抖了出來。
李大海聽著心里暗笑一聲。
看來閻埠貴那條狗還挺會給自己找事的嘛。
不過這樣也好。
狗就得時不時地敲打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