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被他囚在胸膛與玻璃方寸之間,無處遁逃。浴巾只裹住她半邊身軀,裸露在外的肌膚寒意刺骨,令她瑟瑟發(fā)抖,“難道不是嗎?一個聞楚還不夠你睡嗎?你不嫌臟,我還嫌!”
霍津臣神色暗晦之際,愈發(fā)沉默。
她從前可不曾這般嫌他。
沈初大口呼吸,濕透的身體在他炙熱的懷中仍舊打著寒顫。
哪怕他一句話沒說,她也能感覺到那道強烈的壓迫感,仿佛一把利刃懸在她頭頂。
“說了半天,你在意她?”霍津臣指腹撩撥她濕漉漉的發(fā)梢,挨近她耳畔,壓低聲嗓,“我有沒有病,你會清楚?!?/p>
她呼吸一窒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?!彼麑⑺龎鹤?,語氣充滿意味,落在她腰上的掌心,手中那層干燥的薄繭如細碎的火焰席卷著她。
她噙著淚抗拒,“霍津臣,我沒有心情做!”
“我會讓你有?!彼p呢,指腹扣住她下頜,扭過她腦袋吻了下來。
她攥緊手,他強迫掰開她手指,與她相扣。
她緊唇齒,他便誘她開口,霸占著她。
直到再也沒忍住胃里一陣翻涌,她猛地推開他,匍匐在地上干嘔。
這一幕,令霍津臣臉色悄然陰郁。
他拽住她手腕迫她直面自己,眸色冷冽,“沈初,你就這么不想我碰你?”
她胃部一陣難受,眼底染上猩紅,“對!我不想!”
“很好?!被艚虺佳劾锏挠幦粺o存,深不見底,“我希望你能一直這么有骨氣?!?/p>
察覺到他話間的深意,沈初面色驟變,拉住他,“霍津臣,你想做什么!你答應過我不會動沈皓!”
他居高臨下看著她,“我何時說過要動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