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刀尖就要刺進(jìn)去,沈初用力抽出手,剪刀從她手中脫落,“你個(gè)瘋子!”
他笑了聲,伸手將她拽入懷中,手捧過她略微蒼白的臉頰,“恨我,那便恨著吧。沈初,是你選擇嫁給我的,即便后悔了,你也得只能承受著?!?/p>
沈初瞳孔一縮,他兇狠地吻了下來。
她掙脫,霍津臣不顧腰腹拉扯到的傷口,反手將她拽回,推到了床上。
見她掙扎得厲害,霍津臣忍著傷口撕扯的痛,臂力收緊,將她緊緊圈在懷里,“沈初,我不碰你。”
他沒有下一步舉動,沈初隱隱聞到了血腥味,朝他包裹著的繃帶看去,新的繃帶再次見血。
“沈初?!蹦腥寺曇魡〉脜柡Γ拔液芴??!?/p>
她始終不看他,“你叫醫(yī)生?!?/p>
“你不就是醫(yī)生嗎?”
她不說話。
他也沒再說話。
良久,男人沒了聲音,要不是還能聽到他的呼吸,她都以為他死了。
沈初從他懷里脫離,摁下護(hù)士鈴。
片刻沒有停留,離開了病房。
隔天,霍津臣醒來時(shí),腰上的紗布換了新的,以為是沈初換的,唇角不著痕跡地上揚(yáng)。
算她有良心。
李曼玉帶著送餐的保姆進(jìn)了屋,唯獨(dú)不見她身影。
“她呢?”
“誰?。俊崩盥衩髦蕟?,冷嗤,“沈初???她昨晚就走了,可沒陪你?!?/p>
他眉頭微微一皺。
“她也真是的,你昨晚傷口流血她都沒管,要不是護(hù)士進(jìn)來瞧了眼,你都要涼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