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嬌軟輕柔的聲音如細細的羽毛一樣撓在心尖上。
癢癢的,酥酥麻麻的。
傅寒崢的喉結(jié)克制不住地滾動了幾下,啞聲道:“穗穗,這里不方便,等回家了再……”
回家?
許穗寧腦袋懵了下,抬起頭,看到傅寒崢耳根處染上紅,表情不自然。
后知后覺意識到,她說的話好像有一點歧義,被他誤會了。
但是他倆現(xiàn)在都是病號?。?/p>
難道她在他眼里是那種急……色到不要命的人嗎?
老臉丟干凈了。
“……你想什么呢?”許穗寧語氣很無奈。
“我是說,這病床還挺大的,睡咱倆綽綽有余,讓你睡在旁邊,沒有其他的意思?!?/p>
說著,她頓了下,聲音低了幾分。
“我可是正經(jīng)人,你自己不正經(jīng),想歪的,別賴到我頭上。”
許穗寧小嘴叭叭的,說個不停,迫切的為自己正名。
聞言,傅寒崢眸光閃了下,腦海中不由想起之前在傅家,她那么主動的模樣。
身體涌起一股躁意,快要讓他的理智吞沒。
他看著她,好整以暇地開口:“嗯。你是正經(jīng)人。我自己想歪了?!?/p>
“知道就好?!卑饣匾痪值脑S穗寧,成功松了口氣。
她伸手,拍了拍旁邊的空床位,大方又坦蕩。
“你睡這里,我睡里邊?!?/p>
“井水不犯河水?!?/p>
傅寒崢看著那窄窄的病床,眼眸深處劃過一道晦暗的光。
井水和河水交融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的。
他沒吭聲,轉(zhuǎn)身過去反鎖了病房門,脫掉外套和褲子,鉆進被窩。
一套動作如行云流水。
許穗寧剛洗完澡,身上帶著點涼意。
男人的體溫天生高一點,躺在她身邊時,帶著無法忽視的熱氣。
她不自然地翻了個身,背對著傅寒崢,脊背崩得很直。
“我睡了啊?!?/p>
她話音剛落,腰間橫上一條結(jié)實有力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