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蕓稍稍皺眉沉思。
韋素附和:“蕓兒,我倒是覺得這個主意挺好,我們也無需離開太久。”
“只需等到你的孩兒平安出生即可,左右不過一年?!?/p>
喬永貴接茬:“沒錯,聶家二房就二公子一個獨子,叫二老爺和二夫人悲痛一場,他們就沒今日這么囂張了?!?/p>
“再有,那沈桃言不是個癡情的嗎?二公子假死,沈桃言說不定太過傷心,就跟著去殉情了呢?!?/p>
“到時候,所有礙手礙腳的人都沒有了,我們再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回來,那時,你又有孩子和二公子傍身,誰還能跟你搶?”
喬蕓眼神閃爍了一下:“我知道了,你們說得對,只是這件事還得說服二公子?!?/p>
韋素篤定:“這件事靠蕓兒你就成了?!?/p>
另一邊,疊珠步履輕快地回來,掀開簾子,帶進來一抹冷風(fēng)。
“二少夫人,喬永貴將話都給聽進去了。”
沈桃言搓了搓有些冷的手:“知道了,外頭冷,趕緊去喝杯熱茶。”
疊珠:“哎?!?/p>
疊玉將自己的手烘暖,去捂沈桃言的手:“天越發(fā)的冷了,二少夫人去暖暖手吧?!?/p>
沈桃言:“不打緊,一會兒忙活起來就熱了?!?/p>
她今天得把地給蕓兒和孩子一個身份。
只不過,他的假死勢必令爹娘萬分悲痛,這實在是有些不孝。
可也只是悲痛一年,相比于其他豁出去的法子,這法子算得上了萬全之策了。
再者,說不定沈桃言在他死后,也會改嫁。
聶宵忽略了心里的一絲不舒服,越想眼神越亮,越發(fā)覺得這個法子甚妙。
于是,第二日,聶宵就去了喬家。
“蕓兒,就按你們說的法子去做吧,可細節(jié)我們還需細琢磨一番?!?/p>
喬永貴和韋素大喜過望,尤其是喬永貴,還有幾分得意。
這可是他打聽來的法子,這么好的法子,尋常人哪想的出來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