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在原地站了很久,他的手緩緩貼上了掛著秋千的繩子。
浸了冷風(fēng)的繩子,都被他的手給捂熱了,他才緩緩松開離去。
沈桃言一回到屋子,才覺得冷,剛才在外面怕不是光顧著玩,都忘了冷了。
疊玉:“這樣冷,也不知道今年會(huì)不會(huì)下雪?”
疊珠:“只要?jiǎng)e下雨就成,那雨里面可都是冰霜,可凍人了?!?/p>
沈桃言:“去年不是下雪了嗎?今年要是下雪估計(jì)也是小雪?!?/p>
趙卿容探不出聶宵最近在做什么,只知道他常往喬家人那兒跑。
喬蕓懷了身孕,聶宵常去那兒,倒也合理,但趙卿容心里頭莫名不安。
而且聶宵時(shí)不時(shí)就去喬家,叫她很不喜,她便叫人請(qǐng)來了沈桃言。
趙卿容:“桃言,你可知近來宵兒在做什么?”
聶宵本來就不喜歡與沈桃言見面相處,近來又忙得很,怎么還記得起沈桃言這號(hào)人。
沈桃言又沒什么事情,自然也沒特意去找他。
沈桃言:“不知,近來冷了,我沒怎么去見過夫君?!?/p>
她其實(shí)是知道聶宵在做什么的,只不過這一次,她要替聶宵好好瞞著所有人。
趙卿容囑咐:“你該多往宵兒那走走才是,不然就該生分了?!?/p>
沈桃言點(diǎn)了頭:“母親說的是?!?/p>
反正聶宵那邊應(yīng)該也進(jìn)行得差不多了,沒幾日功夫了,那她就去吧。
趙卿容:“桃言啊,不是我催,但你也真的要抓緊些了?!?/p>
“宵兒也喝了那么多的藥了,神志清明了不少了,你也別再叫我們等太久了?!?/p>
沈桃言嘴角僵了僵:“是嗎?”
隨后她綻放出一抹笑容:“如果是這樣,那可太好了。”
“母親放心,你的話,我一直都記在心上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