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年也笑了笑。
確實,自己身上古怪的地方太多了。
沒有經(jīng)脈卻能修行。
沒有元力卻能施展功法。
發(fā)呆時身上散發(fā)的氣息能潛移默化的幫到別人。
深度入定,靈智開啟。
這些情況都存在,但大部分少年都解釋不清。
當(dāng)然,還包括已經(jīng)消失的‘它’。
上京城中,少年有時候很糾結(jié)。
那時周小爺說過,天天尋思那些沒用的做什么,怎么活都是一天,等哪天死了,所有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。
易年這人就是聽勸,聽周晚的,也聽七夏的。
七夏說不用在意,那便不用在意吧。
就像周小爺說的那般,生死之間,沒什么問題是問題。
易年想開了,可七夏卻又起了話頭,看向易年,開口說道:
“其實你能看見,我估計多半還是因為太玄經(jīng),這本奇書給了人族希望,也給你了無限可能,其中奧秘,需要一點一點慢慢參透,或許有天,所有的問題都能解答,我信你?!?/p>
易年聽著,點了點頭,將瑣碎事情放下,不再去想了。
如此熱鬧的盛會,用來想這些事情,實在浪費。
與七夏肩并著肩,抬頭看起了節(jié)目。
苗族的盛會準(zhǔn)備已久,節(jié)目自然一樣接著一樣。
招龍臺上人影不斷,歌舞雜耍一刻不停,讓人看的目不暇接。
易年沒參加過什么大會,北祁國祭沒去。
上次看節(jié)目還是與七夏一起在棲霞山下看的,不過只在沒有結(jié)束,請!
會壓的她喘不過氣,會壓的她看不見希望。
那能忘記片刻,便享受片刻。
易年也放開了心思,陪著七夏笑著,跳著。
少女身上的擔(dān)子重,少年又何嘗不是呢?
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,但不會發(fā)生在今夜。
歌舞仿佛不會停止一般,不過圓圈卻越來越小。
時不時從人群中成雙成對走開兩個,找個相對人少的地方說起了悄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