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在極短距離內(nèi)不斷出擊,每次瞄準(zhǔn)咽喉、心口或關(guān)節(jié)。
桌椅翻倒,杯盤碎裂,悶響與慘叫不斷。
周乾身上添了幾道傷口,但動作更加利落,每次出手,就有一人倒下。
水掌柜臉色發(fā)白,悄悄挪步,想退向暗門。
周乾余光始終看著他,最后一名保鏢被擰斷脖子的同時,他已掠過滿地狼藉,一腳踩在水掌柜欲逃的小腿上。
“咔嚓!”
水掌柜慘叫,腿骨折斷,癱倒在地。
周乾蹲下,匕首抵住對方喉嚨。水掌柜頓時僵住,叫聲噎在喉中。
“河伯在哪?暗河的老巢又在哪里?”
水掌柜面如死灰,發(fā)抖,仍咬牙道。
“不知道,殺了我也不知道?!?/p>
周乾匕首下移,刺進他大腿,緩緩轉(zhuǎn)動。
“住手,我說!”
水掌柜涕淚橫流,嘶聲求饒說。
“河伯行蹤不定,但今晚可能去蓬萊船宴,他常去那兒!”
“具體時間,船號,人手?”
周乾匕首未抽,繼續(xù)問。
“通常子時左右,船號是‘蓬萊仙釀’或‘醉仙’記不清了,每次不同,但都是最大的畫舫!”
水掌柜斷續(xù)交代說。
“護衛(wèi)明面不多,但水下有人!很強的水鬼,我知道的就這些,饒了我!”
周乾盯住他,判斷真?zhèn)危玫叫畔⒑?,手起刀落?/p>
他快速補刀,確保無人存活。
搜出水掌柜身上的加密u盤和一部無標(biāo)識手機,收好。
包間外音樂已停,傳來腳步和呵斥,外面的人察覺了。
周乾踢開暗窗躍出,融入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