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行團的領(lǐng)隊小蘇搖了搖頭:“嘖嘖,精神病?我看像鬼上身?!?/p>
她像是想起了什么:“誒,江姐,你不就是江州的嗎,這是你老鄉(xiāng)???你覺得他這是什么情況啊?!?/p>
我淺抿了一口奶茶,悠悠道:“這是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凌晨,我收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號碼打來的電話。
我沒有接,任由手機響了無數(shù)遍。
最后,此起彼伏的短信提示音響起。
是沈之恒。
“清妍!我求求你救救我!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救我的!”
“我一閉上眼睛就能聽到她說,之恒哥,我們再也不分開了?!?/p>
“我照鏡子,里面卻是她的臉,你知道這有多恐怖嗎!”
“還有,我開始夢游,很多時候我都分不清夢境和現(xiàn)實,有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做過還是夢里做過,一定是她!是她在搶奪我的肉體!清妍,我后悔了,我只想好好活著,讓她死的干凈一點好不好!”
“我只求你救救我!”
我看著還在不斷涌入的短信。
心里只想笑。
我悠閑地回復(fù)了一條:“沈之恒,你這輩子都不會和她再分開了,這不是你求之不得的嗎?”
然后徹底拉黑了他的號碼。
我全身心感受著活著的幸福。
江蓉和沈之恒被我徹底拋在了腦后。
他們不再能阻止我的腳步。
而在精神病院的沈之恒卻飽受折磨。
他嘗試過無數(shù)把江蓉從他身體里剝離的方式。
用沾了自己血的銳器刺向胸口。
照貓畫虎學(xué)著陳三刀的樣子畫那兩張換命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