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辦公室緊閉的大門,傅時堰靠在沙發(fā)上,揉了揉發(fā)脹的眉心。
他清楚處理傅景珩的事只是開始,接下來傅氏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太平。
傍晚,等傅時堰回到江家老宅,看到江晚正坐在客廳里看平板,手臂上的繃帶雖然已經(jīng)拆了,但原本白嫩的手臂上卻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。
“在看什么?”他收起臉上的寒意,溫聲啟口走過去。
“沒什么?!苯硌杆俎羯狭似桨?,抬頭對上傅時堰的眸光。
在看到傅時堰眼底閃過的懷疑后,她隨即調(diào)轉(zhuǎn)了話頭,轉(zhuǎn)口道,
“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……”
傅時堰聞言在她身旁坐下,淡聲應(yīng),“什么事?”
“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情太多了,我想過幾天去國外散散心。尤其在南非發(fā)生的事讓我有點累,想出去放松一下?!?/p>
江晚沒有說實話。
其實是她前兩天收到了艾拉催促她去治療的消息,她心里也很清楚,這件事不能再拖了。
正好趁著傅時堰這段時間忙著處理傅景珩的事情,她剛好可以脫身,還不被注意。
聽到她提及南非的事,傅時堰眼底剛才的遲疑瞬間退去,以為她真的是受了驚嚇,需要休息,當即爽快應(yīng)道。
“好,要不要我陪你?”
“不用了,現(xiàn)在傅景珩的事情正是關(guān)鍵,我自己去就好?!?/p>
傅時堰聽后,也沒再堅持,點了點頭應(yīng)下:“好,那我讓許州給你安排好住處和保鏢,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嗯,謝謝你?!?/p>
江晚聽后松了口氣。
接下來的幾天,傅時堰忙著處理傅景珩的案子和公司的事,江晚聯(lián)系了艾拉,確定了治療時間。
許州很快就安排好了去巴黎的行程,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。
飛機降落在機場時,晨光正透過舷窗灑在跑道上,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。
江晚拖著簡單的行李箱走出航站樓,艾拉早已在出口處等她,短發(fā)在風中微微揚起,笑容爽朗,揚起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歡迎回來,晚晚?!?/p>
“好久不見,艾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