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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對啊,工作鬼員說過,我們的出現(xiàn)不會擾亂人世間的正常發(fā)展。
我心里冷笑一聲,所以只有兩個可能。
要么,她沒懷孕。
要么,這個孩子的老爹是誰可不好說了。
我有些嘲諷,看來是準(zhǔn)備讓謝景南做接盤俠了。
正想著,媽媽纖纖手指一翻。
將手里的紅酒從蘇雅頭上澆下去。
“啊!”蘇雅尖叫一聲,“你瘋了?!”
謝景南走出來,剛好瞧見這一幕,眉頭緊鎖。
“凝霜!這一次,我親眼看見是你潑的!”
“那又如何?”媽媽將紅酒杯扔在蘇雅腳邊,無比囂張勾唇,“我俞凝霜想要收拾她,不需要理由?!?/p>
我瞪大眼睛,恨不得抬手鼓掌!不愧是我媽!
謝景南深吸一口氣,無比煩躁。
一旁蘇雅受不了周圍人看小丑一樣的眼神,慌慌張張跑去了洗手間。
我趁機(jī)脫手,鬼鬼祟祟跟了上去。
手里拿著從管家爺爺那里拿來的攝像頭。
后院洗手間。
蘇雅關(guān)上門瘋狂尖叫,“俞凝霜!你這個賤人!”
隨即朝屋內(nèi)開口,“出來。”
我眼神閃過寒光,屏氣凝神。
忽然,洗手間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,一把將蘇雅抱在懷里。
“要我說,這謝家一點(diǎn)不好,你懷著我的孩子,就跟了我吧,何必遭這份罪?”
我瞪大眼睛,果然有野男人!
兩人說著說著開始動手動腳。
不過片刻,喘息和呻吟在耳邊響起。
而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,被我的攝像頭記錄下來。
實(shí)時播放在宴會廳中央的大屏上。
我將攝像頭支在門口后快速跑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