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遠沒有想到沈靈清會躲開自己,神情有一些錯愕。
“你還敢躲?”
沈江遠幾個大步上前,再次伸出手,想要去抓沈靈清。
沈靈清直接抓住沈江遠的手腕,手上用力,使勁兒一掰,借力將沈江遠的手反剪在他身后。
“??!”
沈江遠手臂吃痛,單膝跪在地上,頭微微后仰,試圖減輕一些痛苦。
“沈靈清!快放手!”
見沈江遠吃痛,沈靈清覺得有些沒意思。
她松開沈江遠的手,在他背后踹一腳,將人踹趴在地。
“這么久了,一點長進沒有,也不知道你平日里在做什么?!?/p>
沈江遠沒有練武的天賦,每一步都走的極其艱難。
別人練一天就可以完成的東西,他要練上一天半才可以。
所以之前沈靈清在沈江遠習(xí)武一事上,尤其嚴苛。
但是自從沈江雪來了以后,她總是告訴沈江遠,習(xí)武要勞逸結(jié)合。
她經(jīng)常趁著沈江遠練武的時候,拉著沈江遠偷溜出去吃喝玩樂。
沈江遠也覺得沈靈清對他如此嚴苛,實在是小題大做,也開始慢慢松懈。
尤其是自從他升遷副都指揮使后,就更加怠惰了。
每天去校場操練完以后,不是帶著沈江雪去喝茶聽曲兒,就是去給她搜羅好吃好玩的。
其實沈靈清很清楚沈江遠最近在做什么,這么說,只是為了刺激沈江遠罷了。
果不其然,沈江遠的臉色變得十分不自然,眼神也有些閃躲。
“與你何干!快隨我去祠堂罰跪!”
沈江遠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,所以生硬地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沈靈清懶得再和這些蠢貨廢話,她環(huán)顧四周,隨后抄起院中的木棍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沈江遠看見沈靈清拿著棍子,朝自己逼近,咽口口水,眼神下意識朝院門口看去。
他現(xiàn)在是該跑,還是該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