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鄞州靜靜的看著南姻,直到南姻要走,他抬手將南姻粗暴的按在窗沿邊,握住南姻的脖頸,強(qiáng)迫她看著自己。
“我算計(jì)你,我是個(gè)怪物,我不配跟你重新開始?”
霍鄞州的聲音平靜的可怕,眼底甚至沒有一絲波瀾起伏:“我不會(huì)愛人,我不配,你捫心自問,你配嗎?”
南姻反抗不過他,而他又早知道南姻有藥,早早防著她,將她的的手控制在了后背。
“我沒有把你當(dāng)人?”
他覺得可笑又滑稽。
按著她的身子,完全不顧她的掙扎跟反抗,死死控住她,就像按住一只螻蟻:
“我需要給一個(gè)不是人的東西出頭,為了她無視身后追隨的軍將,交出自己的兵權(quán),得罪皇帝,跟養(yǎng)育栽培我的皇祖母鬧翻,甚至對(duì)她母族趕盡殺絕,乃至于連自己生母跟血親皇姐的求告都不管不問?”
他的嗓音愈發(fā)沉重,南姻的腰被他越壓越彎!
可他言辭,卻更加刺耳難聽:
“我需要考慮你一個(gè)人都不算的東西的喜怒哀樂,在想要上你的時(shí)候一忍再忍,顧慮你是不是心甘情愿?”
“我需要承諾你一生一世一雙人,絕不會(huì)有二心?尋常男人做不到的事,我需要為你一個(gè)連人都不算的守著,是嗎?”
南姻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。
霍鄞州看著她眼里似乎是害怕,似乎是緊繃,他的怒火就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。
這一刻,霍鄞州覺得她可憐。
他垂下眼,輕輕握著她的脖頸,問她:“如果是我給你下了藥,強(qiáng)要了你,讓你不得不嫁給我,甚至我還你至親推下樓,你可能善待我?”
“呵……”霍鄞州輕嗤,眼底都是嘲諷:
“依照你現(xiàn)在的性子,恨死我是輕,要我死也是輕。你還能跟我一樣,留住我一條命,將我關(guān)入牢房,只是不聞不問不管不顧?你只怕會(huì)恨不得每日將我凌遲一刀?!?/p>
“可我沒有做過!”南姻幾乎吼出聲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在彌補(bǔ)你。”霍鄞州目光定定看著她,松了手,眼底都是冷漠:
“你受的牢獄之苦,這五年的缺失,我再一樣樣給你。南姻,我只是愛你,但并不欠你。陷害你的不是我,要你命的也不是我,取你血的也不是我,謊稱你愿意取血的也不是我。”
“在那種誤會(huì)下,我一不喜你,二被迫娶你,能善待你生的孩子,能不同他們一樣把收拾你,已是開恩,你還要如何?我又有什么錯(cuò)?”
南姻眼眸通紅的看著霍鄞州。
兩人僵持許久,霍鄞州甚至想要給她時(shí)間讓她去想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