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,檢查!”
玄江府作為整個玄江流域最重要的商業(yè)紐帶,平日里關(guān)口排查相對寬松以促進貿(mào)易和商隊來往。
但今日不知遭了什么變故,三座大城門均由十人一隊、身覆黑甲的精銳士兵嚴密把守。
而此時的江夜白三人排隊了許久,眼看著就要入城了,卻被一名銀胄甲兵攔下盤問。
“家事!”
“玄江府——云家,云伶兒?!?/p>
“趙家——趙司懷!”
對方目光掃過文書,口中嗤笑道:“喝,原來是那幾個破落戶啊……晦氣!”
“你說什么!”
云伶兒勃然作色,拳頭攥緊就要上前理論,卻被趙司懷一把拉住。
“隱忍,伶兒……”
他低聲勸道,緊緊握住她已氣得顫抖的手。
“哼,裝什么裝。你們那些破打鐵的、賣裝備的,還裝腔作勢學(xué)著仙人開宗立派?開玩笑!”
銀甲士兵氣焰越發(fā)囂張。
“如今青衣幫的孟大人來了,不僅帶來許多工作,還愿教授我們仙家法術(shù)!”
“現(xiàn)在啊,咱們玄江府的人,哪還需依仗你們這些霸占市場多年的破落世家,為你們當(dāng)狗……是吧兄弟們,哈哈哈!”
“是!”身后士兵齊聲應(yīng)和。
位于趙司懷身后的江夜白心中暗笑,口中卻夾著嗓子低聲道:“偷雞摸狗的小崽子,不過是狗仗人勢罷了!”
“你說什么!”
銀甲士兵氣勢猛地一震,煉氣大圓滿的威壓直朝江夜白壓去。
“哎喲,干什么啊……”
江夜白順勢往地上一躺,竟學(xué)著前世訛錢的路數(shù),當(dāng)場撒潑打滾起來。
“救命啊,官爺打人啦……還有沒有天理啦!連我這個老人家都不放過啊!”
云伶兒先是一愣,隨即心領(lǐng)神會,立刻聲淚俱下地哭喊起來。
“天啊!民女在城里借著趙云二家的名聲經(jīng)商賺了點小錢,本想著接我爺爺進城過好日子……誰知、誰知這守城官兵竟下如此毒手!”
“我爺爺今年八十有一了,骨質(zhì)疏松、肌肉退化、老年癡呆都是一大堆等著花錢來治呢……”
說著她也癱倒在地,一邊哭訴一邊往江夜白身上疊加各種病痛,還不忘扯住趙司懷的褲腳。
“好家伙,這姑娘也是老戲骨了!”
江夜白心中感嘆,動作上卻極為配合,按著云伶兒報的“菜名”抱著不同部位呻吟起來。
趙司懷見狀,索性也往地上一蹲,默不作聲地配合演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