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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沈昭梨正蹲在溫以辰別墅門前,守株待兔。
她打了個噴嚏,揉了揉鼻頭:“誰在想我?”
就在這時,遠(yuǎn)處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,黑色轎車停在別墅邊,車窗緩緩降下。
男人蒼白的臉映在雨幕里,睫毛在眼下投出青影,和傳聞中那個病弱的溫家繼承人一模一樣。
“我能治好你的病?!鄙蛘牙婕泵ε苌锨鞍侵嚧埃晁樦l(fā)梢往下淌。
溫以辰用手帕掩住唇,指節(jié)泛著不正常的青白色,卻突然輕笑一聲:“隨我進(jìn)來?!?/p>
沈昭梨跟著他穿過別墅客廳,來到主臥。
溫以辰倚在床頭,解開襯衫紐扣,露出化療的傷痕:“怎么治?”
沈昭梨咽了咽口水:“想不到你個病秧子,這么開放”
“其實(shí)治療你很簡單,只要跟我羞羞”
話音未落,溫以辰已經(jīng)扣住她手腕。
他掌心滾燙,帶著病態(tài)的灼熱,嘴唇貼上來時,沈昭梨嘗到甜味。
雨點(diǎn)砸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。
沈昭梨被壓進(jìn)柔軟的床墊,溫以辰冰涼的手指撫過她后頸,呼吸滾燙。
她一愣,胸間突然傳來刺痛。
溫以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。
沈昭梨后背撞上床頭,溫以辰滾燙的呼吸已經(jīng)撲到她頸間。
“緊張什么?”溫以辰指尖勾住她吊帶裙的細(xì)肩帶,輕輕往下扯。
沈昭梨咬著嘴唇伸手,剛碰到溫以辰的后背,就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頭上。
男人俯身時繃帶蹭過她鎖骨,帶著刺痛的癢。
“別亂動?!彼曇魡〉脜柡?。
月光透過窗戶照進(jìn)來,他的膝蓋頂開她的腿,睡衣下擺被揉得皺巴巴的,露出半截白皙的腰。
沈昭梨仰頭,突然主動湊過去吻住他。
溫以辰僵了半秒,隨即翻身把她徹底壓進(jìn)床墊。
他的吻帶著掠奪性,舌尖撬開她牙關(guān)時,沈昭梨感覺有暖流順著交疊的肌膚游走。
第二天清晨,沈昭梨癱在床上,渾身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組。
“在想什么?”溫以辰起身,看著她像根蔫了的草,忽然輕笑。
沈昭梨悶聲從枕頭里擠出句“沒什么”,卻被他直接掀開遮擋。
四目相對時,男人眼尾還泛著情欲未消的紅,偏生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