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膳時,陸溟夜始終都在看著晏鶴清,他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些許關(guān)切的神色。
偏偏被陸溟夜這般盯著看的時候,晏鶴清還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感覺。
她止不住低低咳嗽兩下,面色微變。
“六殿下這是作何?”
“用膳便好好用膳,始終盯著我作甚?”
若非因為晏鶴清知曉陸溟夜的脾氣和秉性,被陸溟夜這般直勾勾地盯著看,她反而要覺得自己臉上怕是生了什么臟東西。
聽聞此話,陸溟夜輕笑一聲。
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害臊,索性直接順著晏鶴清的話往下接一句。
“自然是因為阿清模樣長得好看?!?/p>
“也確實惹人喜歡。”
陸溟夜夸贊晏鶴清的時候,倒是絲毫都沒有猶豫。
反觀晏鶴清,她有意伸出手拍拍陸溟夜的手背,正了正色的同時,晏鶴清收回注視的目光,“六殿下莫要忘記你我現(xiàn)在還……”
不等晏鶴清繼續(xù)說下去,陸溟夜便低聲開口。
“我都知道。”
陸溟夜確實是時時刻刻惦記著這回事。
他忍俊不禁地笑了笑,“以后我也絕對不會說什么讓阿清不好意思的話?!?/p>
話雖是如此,可陸溟夜究竟能否做得到,這可就是沒有保證的事情。
用過早膳后,晏鶴清便打算起身去楊家。
不成想,陸溟夜就直接地跟隨在晏鶴清的身邊,儼然是要親自護送她。
這一路上,晏鶴清察覺到行人止不住地注視目光。
她輕輕地咳嗽一聲,那張素凈嫩白的小臉上流露出些許沉重的神色。
偏頭看向陸溟夜的時候,晏鶴清又止不住地問道。
“六殿下這是作何?”
說話時,晏鶴清又特意停下自己的腳步,側(cè)目看向身邊這個一聲不響的陸溟夜。
“自然是送你去楊家?!?/p>
陸溟夜之所以這般決斷,無非是害怕那魏典再次找上門來故意擠兌晏鶴清。
畢竟不管怎么來說,陸溟夜始終惦記著魏典的為人和處事方式。
歸根結(jié)底的來說,魏典就算再怎么膽小怕事的,仍舊是京都城中出了名的紈绔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