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的高樓頂端,赤井秀一從狙擊鏡內(nèi)望著這一切,深深地皺起眉頭。
波本身邊,不曾在資料中出現(xiàn)過的男孩,莫名讓他有些熟悉。他與波本配合默契,年幼的身體顯然受過嚴(yán)酷且專業(yè)的訓(xùn)練。
——組織內(nèi)培養(yǎng)殺手訓(xùn)練營,萊伊接觸過這部分消息,只是,用未成年的成員作人質(zhì),這喪心病狂的程度實在……
他卸下狙擊槍,轉(zhuǎn)身離開這里。
塞德
“右拐,進旁邊那條小巷?!?/p>
被綁者在槍口下指使著綁匪——這場景確實有夠奇怪的。
久川埴攥緊波本的手臂,悄聲提醒他:
“不用放下我,我不想和只會踹門的那群fbi打交道,相信他們自己能說服自己……好了,現(xiàn)在左拐,我們得回醫(yī)院一趟?!?/p>
就因為突然冒出的fbi,久川埴不高興地想,他又要加班了。
他對醫(yī)院附近的小路出乎意料地熟悉,安室透順著他的指令又拐了幾個彎,直到那頭路旁喧鬧聲都聽不清晰了,久川埴才勉為其難地允許波本將他放下。
“嗯……”
他矜持地點頭,就算是道謝。久川埴抬起一邊眼睛,看安室透喘著氣靠在墻上休息,十分嫌棄地拿走他手里的槍。
“我不喜歡被槍口指著的感覺?!彼瓜卵劬?,拆開彈夾,里面已然空無一物。
安室透攤了攤手,笑著表示:“我可不敢沖你開槍,蜜勒米爾,不然琴酒要讓我喝一壺的。”
“也不要隨便揣測組織成員的關(guān)系。”久川埴不知是在和誰發(fā)消息,纖細的眉頭擰成一團,很是苦惱的模樣,“我倒是無所謂,琴酒不喜歡被議論,你懂的?!?/p>
簡單的告誡后,久川埴結(jié)束話題。他嘆息著接起電話,一點不意外地聽見里頭傳來熟悉的低沉聲音。
“你未免太不謹(jǐn)慎,蜜勒米爾?!?/p>
琴酒的嗓音在此時,莫名叫人安心,久川埴攥緊手機,沉默地聽他說話。
“fbi由我來處理。”琴酒這樣說,陰惻惻地笑了一下,“膽敢覬覦組織的蛆蟲……朗姆的手腕倒是吊出了些有價值的東西。放心,我會把他們送去該去的地方——你去處理好你的事,蜜勒米爾?!?/p>
久川埴清清嗓子,“嗯”了一聲掛掉電話。
但愿琴酒沒有聽出異樣,他一點也不想向他解釋貝爾摩德的小玩笑,也不想為未變聲的聲帶找什么理由。
煩心的事一件接一件,他頭大到恨不能當(dāng)場罷工。久川埴盯著地板發(fā)了會呆,忽而抬頭望向一直安靜的安室透:
“你車技如何?”
“你不了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