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掛斷電話后問紀永思:“你怎么來呢?”
“想你就來了唄!”紀永思說這話的調(diào)調(diào)一如往昔,好像泰山之巔的那場架沒有吵,大年夜摔電話的那位大爺也不是他一樣。
阮晴然輕輕嘆了一口氣,紀永思笑了笑:“我曾說過,不要說你只是有男朋友,就算結(jié)婚了,我也一樣能挖墻腳。”
阮晴然剛好一點的頭痛,此時又疼了起來,她揉著太陽穴說:“永思,我們之間……”
“別跟我說只能做朋友這種屁話?!奔o永思打斷她的話說:“我不覺得我比溫文山差,相反,我比他長得帥,比他有錢,還比他體貼?!?/p>
阮晴然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,紀永思接著說:“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,你病成這樣,他也沒來陪你,根本就不配做你男朋友?!?/p>
阮晴然一直都知道跟他沒有太多道理可講,再加上她此時病著,也沒力氣跟他說什么,索性也不跟他爭辯,躺在椅子上繼續(xù)睡覺。
紀永思卻在旁邊喋喋不休:“小軟綿,我知道我有時候發(fā)起脾氣來是有點過了,但是我以后會改的,你跟溫文山分手吧!”
男人的對話
“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,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!在這個世上,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唄!”
“不就是對你溫柔體貼一點嘛,這事真不難,我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,對彼此都很熟悉,你知道我也就是嘴上不饒人,其實性子很好。”
“我們算是知根知底,不像那個溫文山,心機深沉的不行,沒人能看得清他的心,你別看他現(xiàn)在對你好,往后他要是對你厭了,算計起你來,就你的那點小心思,還不得被他算計得死死的,完全沒有還手之力。”
阮晴然原本是不想跟他搭話的,這會聽他越說越不像話,只得睜開眼睛看著他說:“永思,謝謝你大老遠來看我,文山是我男朋友,請你不要再中傷他了。”
紀永思對上她那雙因為高燒微微有些發(fā)紅的眼睛,再聽到她維護溫文山的話,他的心頭火直發(fā)往外拱,當(dāng)即就要發(fā)作,他卻又生生忍了下來。
他輕聲說:“小軟綿,你竟這樣維護他!你……你從來就沒有這樣維護過我!”
他的聲音聽著著實委屈,阮晴然只得說:“我把你當(dāng)成是好朋友,你不要這樣為難我,好嗎?”
紀永思的眼尾微微泛紅,卻還是壓著脾氣說:“我不要做你的好朋友,我要做你的男朋友?!?/p>
阮晴然知道他的性子,此時說再多也沒有用,她再次嘆了一口氣。
紀永思此時整個人透著一種難言的委屈:“我知道你一直嫌我不上進,也嫌我性格太張揚,不太懂得尊重人?!?/p>
“這些我都可以改的,但是也請你以后不要再說出那樣的話來傷我的心,我這輩子都只有別人哄我,我哄別人還是
男朋友真棒
紀永思之前就沒有想過這些事情,溫文山現(xiàn)在一句就把他給問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