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淵沒想到她會主動跟他解釋,受寵若驚,忍不住收緊雙臂,克制地親吻著她。
“是孤不好,你生氣罵孤是瘋子,也是孤活該。”
姜昕的身體僵了僵,又放松下來,沒有拒絕他的親密行為。
入宮為妃,有些規(guī)則總要遵守的。
養(yǎng)自己的兒子總好過去養(yǎng)別人的兒子,后患無窮。
況且姜昕也挺嫌棄老皇帝的基因的。
那么埋汰的蠢樣,兒子能是什么好東西
哦,容淵的話,姜昕覺得他是基因變異的。
兩人生出來的娃大抵不會太差的。
容淵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不抗拒,欣喜若狂,只恨不得把命都給了她。
就算她對他只是虛與委蛇,就算她有其他算計,那都無所謂。
只要她算計的對象是他就好了。
姜昕臉頰嫣紅地?fù)踝∷氖?,阻止他解開自己束胸的動作,“去床上?!?/p>
她態(tài)度終于軟和了一分,容淵自然不想做讓她不高興的事情。
他動作輕柔地抱起她,往內(nèi)室走去。
萬金難求的垂鮫紗落下,掩住所有旖旎春色。
……
“咦?娘娘,床上的被褥什么時候換了?”
清晨,佩語在給姜昕整理床榻,不解地開口。
姜昕正在喝藥茶,這是太醫(yī)院特意給她配的,可以慢慢調(diào)養(yǎng)她的身體。
聞言,她差點被藥茶嗆到,能說昨晚那蜀錦床單都被磨出兩個洞,還“臟”得沒眼看了嗎?
當(dāng)然她沒那么皮糙肉厚,那壞的地方是某人的杰作。
但她的膝蓋也好不到哪兒去,昨晚都抹了藥了,現(xiàn)在還紅著。
姜昕忍不住磨了磨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