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淵驚訝地抬眸看她,畢竟在世人看來,弒父天理難容,遺臭萬年。
而她眉眼間卻只有無奈,和一點(diǎn)凝重,并沒有對他的排斥厭惡。
仿佛他殺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,不過是他們的敵人罷了。
這樣就足夠了。
容淵眼底的森冷散去,讓暗衛(wèi)退下,走過去直接將她擁入懷中,眷戀地蹭了蹭的發(fā)頂。
姜昕還想再說什么,就被他毫不猶豫地封住唇瓣,強(qiáng)勢占有,激烈廝磨。
“……”
姜昕實(shí)在是被他的不按常理出牌給弄得一愣一愣的。
唇舌被他糾纏著,她身體發(fā)軟,只能緊緊抱住自家娃兒,想推開他都沒辦法的。
直到……
“哇!”
剛剛老皇帝他們的咒罵也好,暗衛(wèi)殺人也罷,都淡定睡自己的小皇子忽然哇哇地哭起來,一雙與容淵極為相似的鳳眸睜著,仿佛在瞪著這輕薄自己娘親的臭男人。
容淵也沒給他好眼神。
臭小子,要不是會投胎,太子殿下哪兒會忍受他一再的挑釁。
小皇子不屑地哼哼~
姜昕也瞪他,“你干什么?”
都什么時(shí)候了!
容淵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,“待會兒委屈你一下?!?/p>
“嗯?”
他卻沒再給她說話的機(jī)會,俯身抱起她,小心地把她放在被劈成兩半的床榻旁,隨即抬手一吸,軟劍再次落在了他的手上。
姜昕:“???”
也是在這時(shí),皇室宗親和文武百官撞開了寢殿大門,沖了進(jìn)來。
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太子提著染血的劍,正打算殺了皇貴妃和小皇子。
皇貴妃娘娘抱著襁褓跌坐在廢墟中,臉上蒼白,可憐至極。
眾人驚得眼睛都要掉下來了。
太子這是要干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