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秋安的指尖抖得更厲害了,被他帶著落下的筆在紙上拖出道歪斜的墨痕。她猛地抽回手,筆“啪嗒”一聲掉在宣紙上,暈開大片墨漬。
“不練了,不練了?!彼p手抵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,后背在他懷里掙動,秀發(fā)滑到胳膊肘,露出半截嫩白的脖頸。
掙扎間,身體猛地一轉(zhuǎn),猝不及防地撞進他懷里,鼻尖磕在他的鎖骨上,酸意瞬間涌了上來。
“太晚了,我要回家?!鼻锇驳穆曇粝癖蝗喟櫟募?,越來越小,視線死死盯著他襯衫第二顆紐扣,不敢抬頭。
腰間忽然碰到個硬挺的東西,隔著薄薄的衣料硌得她一顫,掙扎的力道陡然變大,
“你不是還要工作嗎?你快點去吧。”
門外的景云聽到這話,握著文件夾的手指緊了緊,心中狠狠贊同。從凌晨落地國內(nèi)就被余硯舟勒令“務(wù)必接到人”,送到后他去到35層會議室,親眼看著少爺把叁小時的項目會壓縮到一個半小時,中途還叁次看表。
桌上堆著的待簽文件能鋪滿半張會議桌,此刻卻在里面景云閉了閉眼,把“荒yin”兩個字從腦子里摁下去。
余硯舟低頭看著懷中人像只受驚的兔子,亂蹬的小腿蹭得他心頭發(fā)燙。
他捉住她亂動的手腕,聲音沉得像浸了墨:“你越動,它就越硬。”
秋安的動作戛然而止,整個人僵成塊木板,連呼吸都忘了。
頭頂傳來低低的笑,帶著點得逞的戲謔,他捏了捏她發(fā)燙的耳垂,指尖的涼意讓她瑟縮了下,“已經(jīng)硬起來了。禍是你闖的,現(xiàn)在就你來解決。”
話音未落,秋安只覺身體一輕,下一秒就被他抱起來,穩(wěn)穩(wěn)地坐在他腿上。小腹正前方抵著那處滾燙的硬挺,隔著兩層布料,也能感受到那份灼人的熱度和形狀。
秋安的臉“轟”地?zé)饋?,連帶著耳垂、脖頸都紅透了。
秋安的指尖還抵在他xiong膛,布料下的心跳像擂鼓,震得她指尖發(fā)麻。
她深吸一口氣,像是做了極大的決定,緩緩抬起頭。
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,視線從他緊繃的下頜線移到他的唇,聲音細若蚊蚋:“那那怎么解決?!?/p>
余硯舟的眉梢挑了挑,眼底的笑意漫出來,像墨滴入清水,暈開一片深色的占有。
他沒說話,只定定地看著她,等著她的下文。
“親、親親你可以嗎?”
秋安的臉燙得能煎雞蛋,說出這句話時,幾乎要把自己的舌頭咬掉。這是她能想到的、最不越界又能安撫他的方式了。
余硯舟顯然沒料到她會這么說,喉間溢出低低的笑,xiong腔的震動透過兩人相抵的部位傳過來,讓秋安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哦?”他拖長了調(diào)子,尾音帶著戲謔,“就這么簡單?”
秋安連忙補充,像是怕他反悔,又像是給自己找退路:“親親完你就給我下去。我今天開始休假要回家了,不然真趕不上公交了?!?/p>
余硯舟沒反駁,只是往椅子上又坐實了些,雙手松開來,搭在椅背上,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(tài)。
“先親?!彼穆曇魩е蝗葜靡傻拿?,卻又裹著層笑意,讓人無法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