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勛眉頭微挑:“可不是?!?/p>
吳興民:“那行,我在這里等你。你先送媽她們回去?!?/p>
蔣芙蓉跟霍南勛說:“既然你們還有事,直接回去就是。
這兒走去你們家也不遠(yuǎn),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?!?/p>
夏紅纓也說,他不用送她們。
然而霍南勛卻堅持送她們回到了霍家院子旁邊的岔路。
繼續(xù)往前走,是上茶山的路。
一拐就是霍家院子。
到了這里,蔣芙蓉堅決不讓霍南勛再繼續(xù)送她們上山,免得讓吳興民等久了。
于是霍南勛就沒上山。
夏紅纓今天晚上對霍南勛有種不一樣的心思,爬了幾分鐘,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。
站得高看得遠(yuǎn),本來是想看看霍南勛的手電光。
然而并沒見到手電光,小路上黑漆漆一片。
倒是霍家院子自己家那間房的燈是亮著的,屋頂上的亮瓦射出光來,從這個角度能看得特別清楚。
家門鑰匙只有她和霍南勛有,是霍南勛在屋里?
他回那做什么?難道是手電筒沒電了,回家拿電池?
這個念頭只是在腦子里閃了一下,夏紅纓就背著燕燕,帶著蔣芙蓉,繼續(xù)爬山,回到了茶園山腰的四合院。
當(dāng)初,村里在這兒打了一張大床、兩張小床,晚上有人輪流睡在這邊,免得有人偷茶葉和其他重要物件。
所以,床鋪是現(xiàn)成的,夏紅纓給蔣芙蓉收拾了一個房間,讓她安置下來,母女兩個說了許多體己話。
……
香柏飯店,吳興民和霍南勛去而復(fù)返,原本有些沉悶的場面頓時熱鬧起來。
推杯換盞,各種勸酒。
盧清悠也變得特別活潑,妙語連珠,精于世故。
霍南勛禁不住領(lǐng)導(dǎo)勸酒,也喝了兩杯。
然后捂著胃,說胃痛。
盧清悠急忙說,他胃出血,尚未痊愈。
張老板急忙讓他去了隔壁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