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數(shù)日,宮中都極平靜,既不見李奕的身影,又無有關于他的消息。
多伽羅有幾分釋然,也有幾分悵然,京兆王說過要保護她的,可是真的出了事,竟一點動作也無么。
傍晚,又有人至:“清信女,這些是五皇弟的心意,他雖不方便來探望,但還是掛記著你的?!?/p>
食盒中裝著的有髓餅、炙肉、炙肝,也有些羊肉粥、乳酪之類的軟食。
她謝過來人,將過于豐盛的食物分給萬壽宮的幾個老宮人,自己則毫無胃口、心事重重,跪坐于佛像前,開始讀《長阿含經(jīng)》。
待讀完過去七佛的事跡,夜已經(jīng)深了,她仍無倦意,便去取大蠟燭,以為照明、御寒。
本就是冬夜,四下無鳥蟲鳴叫,幾個老宦者、宮女似乎都早早睡下,聽不到彼等洗漱或閑聊,萬壽宮內(nèi)一片死寂,靜得連她的腳步聲都聞得好清晰。
少女燃上粗大的白燭,拿起第二經(jīng)——《游行經(jīng)》,欲在沈浸在佛陀的事跡中,以忘掉眼前的悲喜哀愁。
“跋祇國人自恃勇健,民眾豪強,不順伏我,我欲伐之,不審世尊何所誡敕?”讀至此處,她不盡感慨,出此言的摩竭王阿阇世,倒是與本國君主思維相類,看來恃強凌弱、以大欺小,乃是人性之通病,非大代一國所獨有,非拓拔一氏所專擅。
不知夜到了何時,她忽覺,一陣微微的寒意掠過脖頸。
扭頭一看,是佛殿的門被打開了,而門口,立著一個令自己膽寒戰(zhàn)栗的男子——安平候李奕。
“已經(jīng)很晚了,清信女做何如此入神?”他淺淺笑道,但別樣的笑意在此冬夜里,卻顯得格外冷素。
“是你?!”她回首,滿是震驚,“你是如何進來的?我要喊人了!”
他仍舊微笑:“大門雖落了鎖,卻難不倒我,至于宮中其他人,已服下佳肴中的安眠藥,就是明旦,也未必能醒呢?!?/p>
“你。。。你欲如何?”她結結巴巴問道,有一種落入陷阱的絕望感。
“既然在宮外都無法與你相親,那么,我只好冒險在宮中一試了?!?/p>
他上前,將她推倒在堆疊的軟墊與蒲團上,有力地禁錮住她的雙手,粗暴地扯下她的衣裙,唇齒急不可耐地地吮吻、咬噬她的雙乳。
“滾開。。。”她哭道,然而聲音里已乏氣力。
她一雙纖弱的手臂,無論如何也敵不過成年男子的蠻力,他的手探至她的褲,一陣亂摸亂抓后,將其拽至膝蓋。
一只手探進她的雙腿之間,撥開柔嫩而毛稀疏的花瓣,觸到無人碰過的花蕊。
男子的某處前所未有地膨脹,第一次得到太后時,他似乎都未有如此雀躍吧?
而目下,拓拔庶人的獨女、前任元輔(指乙弗·渾)的血脈,就在他身下動也動不得,只能任憑采擷、蹂躪,此是何等快意之事?喔,老天待自己不薄啊。
他得意地褻玩此朵即將開放的蓓蕾,并釋放了猙獰發(fā)褐的陽具,令其明晃晃地亮在燭光中。
多伽羅雖未見過其此物,但也大約知曉它是甚、有何用。
菩提薩埵,救我,救我??!如果佛陀真的存在,如果菩薩的存在不是謊言,那么,求你等結束我此恐怖的噩夢吧!她啜泣著祈禱,卻只換來他更多的淫威。
“你知道么?第一次見你阿娘時,我就很想行此事了,后來她嫁給你阿爺,更是恨得我徹夜難寐?!彼f罷,一手扶著膨脹無極的大物,對準她未經(jīng)人事的花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