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蘇宇對家里人也不想解釋的,但這次確實不是他的意思,是村支書的行為導(dǎo)致的,跟他確實關(guān)系不大。
他不能替村支書背鍋是不?
“行,你家里,我去說,我給他們解釋,這都是集體表決后的決定,有什么不服氣的,讓他們跟村里說?!?/p>
你看,背靠大樹好乘涼,村支書講話就是有魄力,哪怕干的這事不地道,但人家代表集體,你就沒話說了。
蘇宇也懶得跟他掰扯,蘇宇回家,而老支書去了老院,也就是蘇宇父母家里,給蘇宇解釋去了。
蘇宇來到了小木屋,叫出了雷犇,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道:“白天的事情,我聽你嫂子說了,干的不錯,改天哥請你吃好吃的。”
雷犇這人,無親無掛,你給他錢用處不大,還不如請他吃飯來的實在。
“沒事,我也就是碰到了,不能讓人欺負(fù)了咱家不是?!?/p>
嗯哼,這話蘇宇很滿意,簡單交流幾句,蘇宇就回去了,雷犇的事情不急,他的去一趟派出所,哪怕已經(jīng)很晚了。
他還是騎車去了一趟派出所,找到他們隊長,簡單做了一個筆記。
老支書把可以懷疑的人都說了,所以被抓了不少人盤問,三嬸,正式員工,一個沒少,不過他們陸陸續(xù)續(xù)都被釋放了。
唯獨大伯一家和懶老三,此時還在被關(guān)押。
蘇宇一進門就看到了走廊里的大伯,由于是分開審訊,所以沒看到其他人。
可看到蘇宇,大伯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,一點就爆,張牙舞爪就要過來找蘇宇算賬。
畢竟他兩個兒子,都被以不同理由送進了局子里,他那個恨啊,牙根癢癢。
“你說什么仇,什么怨?讓你這么搞你親大伯一家?你說啊?”
“縱然我對不住你爹,那也是我們兄弟倆的事,你一個小輩,一而再,再而三的做出此等事情,你沒完沒了了?”
“我蘇家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,怎么生出你這么個禍害出來?”
蘇宇大伯被公安同志抱住了后腰,動彈不得,蘇宇本不想搭理他了,可他左一個小畜生,右一個禍害,沒完啦?
“大伯?你也好意思說你是我大伯?吸血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是你親侄兒?何至于此?”
“你丫知道我從小到大,靠我老娘養(yǎng)家,才把我們兄妹養(yǎng)大嗎?要不是我娘,我們哥幾個就得活活餓死,我爹被你這個親大哥坑的還不夠慘嗎?”
“你吸血親弟弟,你還有理了?”
“我是蘇家禍害?那你是什么?蘇家蛀蟲嗎?”
“昨日因,今日果,我親愛的大伯?!?/p>
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
被蘇宇堵的啞口無言,他也知道自己對不起自己兄弟,明白自己對蘇宇一家造成的困擾,平時他還可以裝作不知道,可今天,把話挑明了,說開了,被親侄兒指著鼻子罵,他再也忍不住啦。
“噗!”